帝辛六年,為了鞏固他改革的成果,帝辛將代王征伐叛亂者的斧鉞授予了鎮守南方的九侯,鎮守東方的鄂侯,以及鎮守北方的崇虎侯。
這一天,崇虎侯應詔來到了朝歌。
後堂之中,帝辛正在與之議事。
“北方的氣候的確是不養人呀,崇虎侯這身形雖然是又魁梧了不少,但這膚色也是又黑了不少呀,而且我記得你這身前可沒有這道傷疤。”
“王,身為男子,這些都是小事,隻不過,自從您開始改革,我這的確是從姬昌那裡白得了不少的好處,但這好處也是有風險的,好在,我沒讓他占到便宜。”
崇虎侯的個性比惡來還要直白,他本是王族,且也有著非常精明的頭腦,無論是用作征戰,還是平息北方與周方邊境上貿易的衝突,他都絕對壓姬昌一頭,而且,他是絕對忠心於帝辛的王室宗親諸侯。
“看來,這周方的姬昌似乎是對本王的改革,持絕對反對的意見呀。”
“彆看他現在的地盤,遠比我,九侯、鄂侯要大,說到底,眼界也就是那樣,土地麵積雖大,但架不住物產不夠豐富,貿易上的通商之路又不發達暢通,想法自然也就小了。”
傲慢絕對不是對帝辛,而是崇虎侯壓根兒就看不上姬昌,並非是姬昌的實力不夠,若是拋開大邑商不說,在那些沒有歸屬的諸多方國裡,除了孤竹國能與之相較一二,就再無任何方國能與姬昌抗衡。
隻不過,姬昌的個性雖然穩重,內心之中也並非沒有野心,或許是眼界的問題,他對於帝辛的改革,那不是持反對意見那麼簡單,而是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樣。
他甚至下令,自己地盤的奴隸若是出逃,必須要抓回來還給他的主人,他的想法與胥餘彆無二致,那就是,奴隸沒有自由,他們就是他周方的私有財產。
隻要是提到姬昌,崇虎侯的嘴裡就沒有一句好話,這一點,帝辛早就習以為常。
“縱使他不能理解本王改革的心意,你也不要因此就忽視他的實力,如今的渭水平原上,他是絕對的霸主,儘管依附於我大邑商,姬昌的野心也是不能不提防的。”
“這點請王大可以放心,我的人時刻在緊盯姬昌的動向,他最近就因為大批的奴隸出逃至我這裡,被我扣下,那是沒少跟我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