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子仲衍那是直接驚呆了。
“王,這些人牲經過這一個月時間的訓練,已經脫胎換骨,我已經將他們分類,請您在過目之後給予指示,是否可以按照臣的方法來合理分配去各處。”
人牲被帶回了他們的房間,帝辛拿著四季的羊皮卷仔細看了許久,點頭認可皆因費仲有事找他先一步離開後,子仲衍那是直接挑起了大拇指。
“我說四季,你可以呀,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還有將才!”
“訓練他們很容易呀,我隻是讓他們知道,王珍惜人命,是賢德之君,我又沒讓他們當官,不過是讓他們發揮餘熱而已。”
“我看,你離被王寵愛不遠嘍!”
子仲衍這略略陰險的笑容,讓四季趕忙拽過了他。
“我問你,我請姬昌吃燒烤那天,他回去以後,沒什麼不對勁的吧。”
帝辛那天的那句‘你給我等著’,四季可是沒有忘記,礙於這家夥在那之後似乎沒有要整死她的意思,這就讓四季始終揪著心,他越是什麼都不做,四季就越毛。
“他沒事呀,隻不過是回去以後,命人打了一桶涼水,大冷天的把自己泡在水裡,據說,他出來穿好衣服之後,水都是熱的。”
倒吸了一口涼氣,四季的表情瞬間尷尬,卻是很快,她就不屑的哼了一聲。
“憋得難受,犯得著自虐嗎?去趟後宮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當天下午,帝辛就按照四季的指示,將這些人牲,讓飛廉和惡來分批次的帶走,總算是可以休息一下的四季,怎麼也沒想到,晚上,帝辛竟然拎著酒壺來到了大宗神廟。
四季的房間裡,看著桌子上的酒菜,低頭聞了聞,她就撇了嘴。
“你這是打算把我灌醉,然後欺負我嗎?”
“我是怕你清醒的時候臉皮太薄,你敢喝嗎?”
這大直男的大白話還真是不帶遮掩的,聽得四季那是瞬間麵紅耳赤。
“喝酒我沒什麼不敢的,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
“我,我好歹是個女子,你,你就不懂什麼叫浪漫嘛!”
帝辛皺了眉,似乎對於浪漫這個詞,他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