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可真夠惡略的,你就不怕今晚姬昌猝死在房中?”
“誰讓他自作聰明,害我這幾天每晚不僅僅是沒睡好,還被你踹下床鋪不止一次!”
“你要不要這麼記仇呀,你不想要轟出去就好了嘛,放著大床不睡,非要跟我擠在一起,你這就是在犯賤!”
四季比之剛剛更加嫌棄的表情,讓帝辛抬手就把她拽到了身邊。
“你說要考慮,要考慮多久呀!”
“你管我!”
“能不能給我一個期限,我真的不想欺負你,而且我真的不想讓叔父怪我不懂事,四季,求求你了,做我的王後好不好!”
帝辛這卑躬屈膝的可憐樣,讓四季笑著湊近了他的耳邊。
“我要的是你的人,你的心,不是你為了什麼而得到我,我已經麵對自己的心了,看你的了。”
姬昌這一夜都乾了什麼,左疆根本不知道,因為帝辛告訴他,根本不用留在門口聽著。
第二天清晨,左疆看著姬昌這有些精神萎靡的樣子,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隻是讓他坐穩扶好,隨後就駕車離開了夆地。
路上,姬昌看到左疆心無旁騖在駕車,也知道他是帝辛身邊最為信任的駕車人,同時還是在軍中馴化馬匹的內服臣子,於是,故意尋找話題與之攀談起來。
“彆看你年紀不大,這駕車的技術倒是真的不錯。”
“西伯侯謬讚了。”
“不知太師現在身體如何?”
耳聽姬昌提起了胥餘,左疆隻是淡淡的笑了笑。
“太師皆因太過操勞,最近是重疾纏身,早就不問朝政了,怎麼?莫不是西伯侯與太師有些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