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練兵,萬象歸心之態是藏不住的,胥餘大病初愈,知道這件事,那是氣的要死。
思來想去,他想要讓自己的線人再去找呂尚。
“太師,前幾日西伯侯前往了祭祀屠宰區,我看到他和呂尚攀談了許久。”
“你說什麼?”
胥餘愣了一下,腦子轉的飛快,卻是此刻在他的身邊也的確無人可用。
“太師是否在擔心,這呂尚彆有用心?”
“是與不是也得先把人找來再說,你馬上去一趟,把他帶到府中。”
入夜十分,呂尚喬裝隱藏來到了胥餘的府邸。
“聽聞太師病了,不知身體是否已經好些了?”
胥餘被四季用炮烙嚇暈這件事,呂尚當然知道,眼前的胥餘那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狀態,臉色還發灰呢。
“人老了,身體自然不及年輕時硬朗,我隻是聽說,今日西伯侯前往了你那裡,你還跟他攀談了些許,可有這回事?”
呂尚不是不知道胥餘的人一直在緊盯自己,那日與姬昌以四季為主題的相互試探,也是呂尚不希望胥餘的線人聽出過多的意思,故意選的話題。
“西伯侯從夆地回來,王將四季所做的野韭花醬作為賞賜給予他,隻是這西伯侯來朝謝時,也被四季邀請品嘗那炮烙所烤製的牲畜,還讓他帶來的一百人牲一起,這西伯侯是怨聲載道呀。”
知道胥餘被嚇病是因為什麼,呂尚不僅僅是語氣平靜,還故意揭他的瘡疤,一方麵是為了打消他懷疑自己的念頭,還得利用自己達成他的野心,另一方麵,就是為了要刺激胥餘,讓他知道,自己不是萬事通,隻要有四季在,做任何事失敗他都能找到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