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來對費仲的提醒是對的,費仲就為了替帝辛合理合規的斂財,讓國庫充盈,讓他有底氣聯合諸侯進行東征,那是無所不用其極,這就惹得王室宗族以及朝中諸多重臣對費仲那是恨之入骨。
眼下這個能除掉他的機會就在眼前,而且還能讓胥餘憑借此事,重新奪回掌管國庫的大權,再次與子乾分庭抗禮,這些人那是把費仲直接說成了最大的奸佞之臣。
你一言我一語全部說完,帝辛看到下麵的人不再開口,他這才看向了子乾。
“少師您該是聽明白了,既然這膠鬲是您身邊的人,不知您是否要辯解一番呢?”
“我是聽明白了,但這流言似乎並不是因為費仲和膠鬲貪腐而起,而是大貞人四季殺了有蘇的首領和他的女兒而起,王,四季這麼做的時候,您該是在她的身邊,為何您沒有阻止呢?”
帝辛乾咳了一聲,心裡對子乾的咒罵那是一車一車的,才要開口,胥餘就把話接了下去。
“少師呀,原來您是知道四季殺了有蘇首領這件事。”
“知道呀,我怎麼能不知道呢?這四季是我的乾女兒,她下手有多黑我心知肚明,但我就是想知道,王既然當時就在那裡,他那時沒有阻止,之後又沒有怪罪,怎麼時隔不過半月,這件事就變成了是我打算謀朝篡位了呢?”
子乾耍無賴,這是破天荒第一回,這副好奇寶寶的模樣,那是讓胥餘直接啞火,近乎是用一種看不懂子乾的眼神,那是好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本王之所以沒有責罰,不過是因為那有蘇的首領說話太過氣人,他的女兒又讓四季不高興,您是知道本王喜歡四季,想要封其為王後,但這與費仲膠鬲貪腐一事,完全沒有關係,畢竟,惡來調查所抓住的私鹽商人,不僅僅是指認了他們二人,還拿出了物證,少師若是不能自證清白與此事無關,怕是很難服眾吧。”
“老臣既然是先王留下的托孤大臣,自證清白豈不是有辱先王的英明,我說太師呀,我看你最近的病雖然是好了,但是腦子不大靈光呀,王下令調查貪腐一事,這證據就突然送上門來了,而你竟然就信了?還大張旗鼓,要不我還是先讓王傳醫者給你看看腦子吧。”
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