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仲衍的一番話,讓子啟沉默了,四季那也是聽得迷糊,救命之恩說的該是胥餘,就在四季還在思考的時候,子啟突然冷笑出聲。
“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的心思,這一回我又怎麼會冒風險拿命去做賭注呢?我隻是沒想到,三弟竟然會為了這個女人,拿祖宗基業做賭注。”
“我怎麼了?我不就不是王後嗎?那我也沒做出什麼有損國運的事情吧,反倒是你,一直揪著我是不是王後不放,你是看不得王身邊有紅顏知己呀,還是你對我有意思呀!”
“四季,你最好給我注意你的身份,你現在隻是大貞人,而我是微侯!”
“那又怎麼樣?微侯,還不是不得已依附在彆人腳底下的一條狗!”
四季是根本不想給子啟麵子,隻是因為這子啟是她最為討厭男人的種類。
從彼此辯駁上升到人身攻擊,子啟的表情瞬間就變了,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似是在努力壓製即將衝破頭頂的怒火。
“如果不是看在你幫王平息了一次又一次內亂的份上,你以為這一次我能如此輕易就讓費仲過關嗎?”
咬牙切齒,恨不得咬死四季的態度,讓四季先是一愣,隨即她突然注意到子啟彆在腰間的那枚跪坐玉人。
“這替靈俑怎麼會在你這裡?”
呂尚賄賂費仲,四季雖然沒機會近距離觀賞他口中這無價之寶的替靈俑,卻也遠遠看到了它的基本造型。
想要抬手去搶,手腕卻是直接被子啟給抓住。
“原來你見過這替靈俑呀!”
“我是問你從哪裡得到的?”
“既然你見過,為何要問我?”
“我懂了,微子啟是我四季高看你一眼了,我以為胥餘每一次暗中策劃,企圖挑起王室宗族與受德的對立,是你在暗中替他聯合眾人,原來你還真是條狗。”
四季當然知道這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