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也隻是皮毛,更多的是小時候跟我父親那裡聽來的,但我就是不明白,這睢書跟歸藏易到底有什麼區彆?不就是一堆陰爻陽爻擺來擺去嘛。”
四季對於占卜她是絕對的門外漢,她了解的也不過是用遊戲來預測想做事情的吉凶,上學的時候,佐深藍是她的老師,對於方術,占卜,星象那都是有著極深的研究,他曾經說過,中國的數學是世界上最早的數術,隻可惜後來被一個眼界狹窄的人做了個總結,從此就改變了中國數術的發展。
四季知道佐深藍口中的笨蛋是姬昌,但她是當真沒有深入討教甚至是學習,畢竟這種過於深奧的課題,在一個理科生手中或許的確能有更多的延展,但對於她這個理科戰五渣而言,還是打住吧。
“你覺得天與地,人與天,地與人玄妙嗎?那你覺得天外還有天嗎?或者說,你知道在天地初開前,是怎樣的一種形態?”
看來是自己的問題打開了子仲衍的話匣子,四季索性直接盤起了腿。
“天就是天,有雲有風有雨有雷電,它不神秘,因為這些與地有關,人與天是,有喜怒哀樂,部分取決於天,部分歸還於地,看似是在這天地之間,實際天也好,地也好,人也好,不過都是這天外之天的滄海一粟,根本不值一提,至於你說在這之前有什麼?我知道的是一個圓點,一個有著我們無法理解其構造由來,裡麵究竟有什麼的圓點,然後它炸了,但在這圓點之外,是否還有圓點呢?”
四季此刻那是集中了全部的精神,不是為了要跟子仲衍辯駁,卻也是想要知道,這家夥比自己還要執著找回歸藏易,甚至是睢書的全部殘本,究竟是為了什麼?
而她的這番話,那是讓子仲衍似是發現了什麼一般,他再次擺弄起手中那三塊碩大的龜板。
“歸藏易是根據這古老的睢書所推演,它是以大邑商所在的中土位置進行的變化,而這睢書你說是以艮卦為起手卦,那它最初所用該是觀察星宿的排列以製定曆法,那它代表的就是天。”
“你的意思是說,歸藏易代表的是地,用天推地,用地映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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