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忘記,怕是這一次他比我要著急,我知道第四塊睢書的殘本在你東征的路上,我又不是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了,我知道輕重緩急,我隻是不想給你找麻煩而已。”
如果換在他們剛剛相識不久,或許帝辛還當真就被四季這撒嬌耍賴,替自己著想的模樣瞬間征服,但相處久了,帝辛雖然是習慣了四季的古靈精怪,卻也不希望她為了自己就改變她原本的個性。
“想幫我又不打算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張把自己逼死了?既然這第四塊睢書的殘本在那杞方,拿到你就可以前往上庸的城邑,找到第五塊,也許還能同時找到鬻熊的下落,不就是率兵滅了那杞方嘛,這有什麼難的。”
帝辛臉上這無所謂的態度,話裡滿不在乎的意思,那是讓四季突然抬起了頭,一雙眼睛帶著這些許的不滿,甚至抬起拳頭就捶了帝辛的胸口一下。
“你說什麼呢?腦子讓門擠了嗎?東征這麼大的事情,從出兵到糧草,再到路線那是不能有任何的偏差,你就為了要幫我,完全把你東征的目的給忘記了嗎?”
你彆說,四季這一拳可不是在撓癢癢,那是打得帝辛微微皺起了眉頭。
“目的我是沒忘,但幫自己喜歡的人一個小忙,好像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除非你不這麼想。”
“我怎麼想的都告訴你了。”
“我此次前往叔父的封地,並非是我一個人,而是跟鄂侯一起,你是不是忘記你訓象這件事了?”
四季疑惑的抬起頭,一雙眼睛快速眨巴了好幾下。
“沒忘記呀,但,這跟你不長腦子有什麼關係嗎?”
“你才不長腦子,象軍現在可是所向匹敵,幫你滅了那杞方,用象軍就可以,順便提前試試它們的實戰能力,還幫你拿到想要的東西,我怎麼就被你給說成昏君了。”
大直男一副‘你不領情我傷心’的樣子,四季知道他是真的為自己著想,於是再次走到了近前,抬起手輕輕揪住了帝辛身前的衣襟。
“我知道你是想要傾儘所有幫我,但你真的沒必要浪費資源,我可以等的。”
“你知道我是對你好了?”
“知道知道知道,你的心我早就知道。”
“要我說你還真是自作多情,我之所以跟鄂侯打算用象軍小試一下牛刀,不過是剛剛好在我東征的路線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