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武言曾經隻是鄂侯身邊的得力愛將,卻是他也是貴族出身,即便是知道伯邑考的身份,卻是他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氣質,那是讓武言打心底裡看不起。
不過是一句回嗆,那是讓伯邑考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相當厭惡的笑容,沒有回答,而是抽出了腰間的佩劍,那是直接劈向了武言的麵門。
不過是側身躲過,武言並沒有拔劍,而是憑借敏捷的身手,輕而易舉就繞到了伯邑考的背後,抬手就是一拳,打得伯邑考那是向前一個趔趄。
“如此不入流的身法,你也配與我交手?”
武言的褒貶,以及輕敵被重拳打到,伯邑考的怒火被瞬間點燃。
二人再次動起手來,那是互不相讓就是想要置對方於死地。
兩柄劍相互碰撞,伯邑考手中的佩劍,無論是在製式還是在硬度上,都遠不及武言手中的佩劍,幾個回合下來,劍身上已經出現了缺口。
眼見武言手中的劍再次劈了下來,伯邑考本不想用手中的劍抵擋,怎奈他的身手當真是不及武言,隻能抬手硬頂。
鐺啷啷!
為了不讓佩劍被砍斷,伯邑考的劍脫了手,而武言的劍鋒就抵在了他的麵前。
“還要打嗎?”
“我說你們倆這是在乾什麼呀?”
四季從門口走進來,看到這一幕那是眼睛都瞪圓了,一聲嗬斥,讓武言趕緊將佩劍歸鞘。
“我隻是與伯邑考比比身手而已。”
很明顯,武言這絕對是在說謊,四季來到近前,抬手把伯邑考從地上給拽了起來,她就用同樣困惑的眼神看向了他。
“你怎麼會在大宗神廟?”
知道帝辛帶回了姬昌與伯邑考,而姬發與周方的八千六師軍就留在了沬邑。
本以為這姬昌與伯邑考會同時留在羑裡,怎麼他就出現在大宗神廟內了?
麵對四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