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尚,太師請您前往府邸一趟。”
“好。”
呂尚來到了胥餘的府邸,看著他正在悠哉的喝茶。
“沒想到太師竟然學會了隱忍?”
不再似從前那般小心翼翼,呂尚的態度,讓胥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那你呢?不再選擇隱忍,而是準備要一展身手了嗎?”
胥餘可是沒有忘記呂尚之前對他所說過的話,如今姬昌被囚禁在羑裡,太子伯邑考又被留在了大宗神廟,次子姬發更是隨帝辛東征,麵對如此分散的局麵,眼前的呂尚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反倒是讓胥餘多了幾分好奇。
這故意的反問,讓呂尚這一次那是比前幾次更加的直白。
“我知道太師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早已提前預判到,且已經差人先一步前往了人方,不知道是否深得太師的心呀。”
“呂尚,你的提前預判與我而言那可是著實意外,但如今我的身邊已經沒有可用的近身之人,不知道你是否還在意你這內服牧臣的職位?”
胥餘此刻眼眸之中所透露出來的陰狠,那是讓呂尚相當的滿意。
“倘若太師能打消對我的懷疑,呂尚自然是願意留在您的府邸。”
“那就要看你怎麼說了。”
呂尚看的出來,胥餘這一次必定是提前做了準備,之所以沒有再像之前那般不長腦子,不過是他發現了自己的人。
“王者渭水平原巡遊狩獵,並且把西伯侯請來羑裡住下,又將其太子留在大宗神廟,甚至將其次子帶在身邊,且與王一並東征的諸侯裡,並沒有崇虎侯,很明顯,王者並不擔心東麵以及南麵的門戶,唯獨擔心西北的周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