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此刻是懶得再跟子乾多說一句話,反倒是費仲,他的表情多少變得有些急迫。
“我不反對,是因為四季剛剛說的話有幾分道理,這胥餘從王登上王位的那一天開始,就始終在窺伺王位,雖然他現在手中,無論是權利,還是在暗中的財路都被削弱了不少,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到閉眼的那一刻是絕對不會死心的。”
“少師,您的意思是想說,這太師還想要趁王此次東征時,在暗中部署嗎?”
費仲聽出了子乾的意思,略顯困惑的眼神,讓子乾笑著看了看他。
“你替王充裕國庫,你都乾了什麼你自己最清楚,這一次東征的路線以及目的,你也的確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隻是你不知道,這人方可是胥餘暗中貿易最大的收入地,他要是能放棄這次機會,那都是不可能的。”
“那您當真不怕這伯邑考與姬昌聯手,把這消息透露回周方嗎?”
費仲並不擔心胥餘在此次東征的路上搞事情,他清楚的知道子乾早有部署,但他就是擔心四季這冒然的請求,子乾會答應。
對於費仲的問題,就連子仲衍也跟他持有同樣的看法。
“叔父,四季是女子,她的心思遠比男子要細膩的多,但您這莫不是也當真讚同她的想法?”
“我並不是讚同,而是可以分析一下當下的利弊,王者東征,幾次練兵試圖讓姬昌打消他想要與大邑商爭奪老大的心思,但這必定會適得其反,縱使他現在不敢,不代表胥餘不會趁此機會挑起對立,讓他不得不這麼做,所以王才會在東征前,把他和伯邑考請到了大邑商,並且讓姬發帶領周方的六師軍隨行東征,為的是防止意外發生,同時,若是東征勝利,也可以對他進行褒獎。”
子乾的話說的直白,費仲在想了想之後,把話接了下去。
“您的意思是想說,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