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難道您就不覺得,此人並非是君子,而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小人嗎?”
“此人的確是有謀臣之才,隻是要看他跟在誰的身邊,又忠心於誰,這太師胥餘我是知道的,他對於商王帝辛登位,那是有著滿腹的牢騷,起初我也是想要等待這帝辛改革引起商王朝的王室內亂,趁此機會壯大我周方的實力,但我是沒有想到,這帝辛的身邊,不僅僅是有一班忠臣,甚至還有四季這個不爭名利女子不遺餘力的支持,以我對帝辛的分析,就算這呂尚當真進入了這大邑商的朝堂,帝辛也是絕對不會重用於他。”
姬昌的這番分析與伯邑考那是沒有任何的出入,他從最初結實呂尚的那一刻起,就深知這呂尚的確有謀臣之才,卻是在成事前可用,成事後隻可封賞,卻是不能重用之人。
“既然您從那一天就與我的判斷無差,那眼下您有何打算?這太師雖然手中的權利被削弱了不少,但若是那呂尚當真是信了這太師許下的高官厚祿,那我周方!”
“我早就說過,你的個性最像我,但是缺少耐性,你放心吧,就算這太師手中依舊有權利,呂尚可不是那種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的人,他想要借我被扣押在羑裡,一方麵假意幫助他的主人,另一方麵又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如此有著精明頭腦的人,眼下隻需要看他所做的一切就足夠了。”
姬昌的話說的平靜,卻是伯邑考聽的有些迷糊。
“父親,您打算讓我看什麼?”
“你來到我這裡,與我說的話,是否會在這之後想辦法傳遞回周方讓你四弟知道?”
“自然是這樣!”
“那你想,若是商王此次東征大獲全勝班師回朝,是會讓咱們回去?還是會讓咱們在這裡多住些日子呢?”
對於這個問題,伯邑考顯然是遲疑了,他不確定答案是什麼。
看著伯邑考這副表情,姬昌不禁微微笑出了聲。
“我問你,你對四季的看法是什麼?”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那是讓伯邑考瞬間就愣住了,好半天他才乾咳了一聲。
“四季是個讓我看不懂的女子,她看似張揚,實際上心思細膩,而且她不爭後位,卻又不遺餘力的協助商王,說實話,若是我能遇到這樣的女子,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