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套用你的話而已,你跟王的心,隻要不是瞎子,隻要不是情敵,那誰都看的出來是絕對在一起,且無堅不摧的,但你的話聽在旁人的耳中,可就不是這個意思了。”
四季收起了剛剛想要弄死費仲的表情,突然笑了。
“你能明白,我就能躲過一頓拳腳,這呂尚來到這大邑商的年頭不短了,他也的確是做過能撈油水的官職,起初他想要成為王者身邊的重臣,卻是發現,沒有強而有力的背景根本就不可能,原本以為王招募人才他有機會,卻是遇到了我,在這之後,他之所以投靠胥餘,怕是目的並沒有那麼單純,如此為達目的就不擇手段的人,什麼事都能乾得出來,就算是王當真重用了他,若是真有那麼一天,到了大邑商生死存亡的那一刻,我也好,飛廉與惡來也好,甚至是少師都可以為了我們的忠心之人付出生命,但呂尚,一定不會。”
費仲的這番解釋,讓四季那是突然略帶無奈的搖了搖頭,費仲並不清楚她此刻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隻是在過了許久之後,四季才喃喃自語出聲。
“有些人可用卻不可重用,生死攸關之時他是你手中的利器,但在你功成名就之時,可封卻永遠不可重用,因為利器不僅僅能殺了敵人,一不小心還會傷到自己。”
“你彆說,你這總結還真是到位,雖然我是不清楚當年少師為什麼要讓我給他一個內服牧臣的官職,但是現在我大概明白了。”
費仲認為四季的嘟囔很正確,與此同時他也不禁暗暗擔憂,甚至是有些自責。
反而是四季看到他這難得沮喪的樣子,突然釋懷的笑了。
“我乾爹呢,他原本就是王族,看的多了,心眼兒自然也就多了,如果這呂尚真是你我認定的那種人,那無論他是在朝為官,或者是現在這般,結局都不會改變,所以,你沒必要自責。”
“我隻是擔心他這一次不僅僅是替胥餘出了主意,萬一他的心思已經不在大邑商上,那王隻怕是要經曆惡戰呀。”
“我也在擔心,雖然他總是希望讓我相信他的實力,但我的確是發現這伯邑考不簡單,你剛剛不是說這呂尚不僅僅是利用胥餘的關係,還試圖跟周方來打探消息的人有接觸嗎?”
如果說,剛剛四季心裡最擔心的問題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