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大直男偶爾是真的有些自大,不管不顧的可能性雖然不大,但絕對不能是零。
四季對於帝辛的了解那是相當到位,但不在這裡擔心,卻是擔心呂尚的目的。
“是呀,我是認識他身邊的人,一個瘦瘦小小的少年,我看到他頻繁出入那人方首領阡羅的議事廳,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是叮囑我的人不要暴露行蹤,但除了這個,我還看到前方冶瑞銅礦楊越國的首領出現在那裡。”
這番話說完,四季那是瞬間感覺腦中一根神經繃緊,還時不時砰砰亂跳。
突然想要坐起來,卻是被子啟一把給按了回去。
“你要乾嘛!”
“我要去找我乾爹。”
“你沒穿衣服!”
完全忘記自己身受重傷,才眼露尷尬,垚樞帶著醫者慌忙趕來,那是讓子啟終於鬆了一口氣。
“大貞人受傷不輕,而且還受不了疼痛,所以,你們還是儘量動作輕一點兒,不然她要是被你們弄哭了,我可救不了你們。”
子啟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門外,看到伯邑考也在那裡,子啟看了看他身上的傷。
“你怎麼樣?身上的傷要緊嗎?”
“跟你比起來,我這是戰利品,總比你用嘴想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心要實用的多。”
伯邑考的表情多少帶了幾分鄙夷,這就讓子啟回了他一個同樣鄙夷的眼神。
“再怎麼說我跟她的關係也比你要近,伯邑考你不會是也喜歡她吧。”
“這跟你有關係嗎?我隻是喜歡她那種無畏的個性,總比你強,人前裝慫,人後陰險。”
不知道為什麼,伯邑考就是死看子啟不順眼,氣氛一下子就充滿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