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人,什麼身份你難道不知道嗎?難道你覺得,以你的身份能讓太師在推翻帝辛王位時,有足夠名正言順登位的正統身份的支撐嗎?”
“微子啟,你彆仗著你是先王長子的身份,你就在這裡耀武揚威,我們是沒有你這樣的身份,但你彆忘了,先王庶出的兒子,可遠不止你一個。”
“你不外乎就是想說子奎,他的母親是什麼卑賤的身份?我的母親可是先王的王後,更何況,你叫囂的這麼歡,又想要用那個卑賤的男人壓我一頭,怎麼?你們是有封地?手中有忠於自己的兵將?還是有足夠行動的糧草呢?”
子啟邊說邊走到這人麵前,不過是用雙手按在了椅背上,他的目光就死死緊盯他。
“子啟,都是一家人,你也彆怪他。”
胥餘開了口,子啟放開了手,回到胥餘的身邊,他就稍稍低下了頭。
“我知道上一次王伐杞方,您對我的所作所為是有質疑,但您隻知鼇崖對王不滿,卻不知他是想要借您之手奪取王位,對待如此心機深沉,且還手握重兵之人,殺了是為了保護您,而且還不會引起王的懷疑。”
子啟邊說,邊將一張羊皮卷遞到了胥餘的手中。
接過來打開,仔細看過之後,胥餘就不禁憤恨的冷哼了一聲。
“看來是我錯怪你了,不過你這次回來的突然,還是以如此姿態,我實在是不清楚,你打算做什麼?正好,今天所有人都在,你不妨明說。”
鼇崖在背地裡聯合王室宗族成員,企圖借了胥餘的手,殺了帝辛,再以胥餘弑王為由,跳過子啟的身份,名正言順奪取王位的密報,著實是氣壞了胥餘。
他對於一向性格懦弱的子啟,今日這不同於往日的氣場,此刻也是感覺有些奇怪。
試探的一番話,子啟並沒有馬上回答,反而是看向了呂尚。
“沒想到您當真是忠於太師,敢問呂尚,若是此次我可以借子奎的手,跟他內外夾擊,若是糧草不足,不知您有什麼辦法可以說服在座這些,不想出力,隻想得到好處,萬一事跡敗露再倒戈投降把咱們都賣了的家人,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