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胥餘都在防備呂尚,就怕他一不留神給自己挖坑,雖然思想是過於陳舊,但胥餘好歹是從帝乙開始就在朝中身兼要職,又是王室宗族的成員,他對於呂尚的評價,倒是難的跟子乾彆無二致。
“這呂尚的心機的確是過於陰狠,但這一次他的獻計獻策的確是萬無一失,隻是,太師準備在那之後,如何兌現與他的承諾呢?”
“我的確是許他高官厚祿,太師之位,隻可惜那隻是在我未成事以前,如此頭腦精明,卻是內心陰暗之人,怕是讓他成為商王他都不會滿足,我不是不知道他在暗中與周方派來的人秘密接觸,他的心思可是多著呢。”
“沒想到他還真是說到做到?太師就不以為他是當真想要幫您嗎?”
麵對子啟故意的刺激,胥餘那是顯得比剛剛更加嗤之以鼻。
“幫我?我看他是在給自己找退路吧,萬一這一次的行動出了什麼紕漏,他可是首當其衝要被問責的,若是當真一切順利,我自然會許他太師之位,然後,我會派他攻伐姬昌,把這個礙眼的威脅直接除了。”
胥餘一語雙關,這也讓子啟第一次見識到胥餘的狠辣,不過是隨聲附和,他就在胥餘又一次的叮囑後,準備先一步回到封地。
離開了胥餘的府邸,將自己帶來就守在門口的護衛一並帶走,悄然回到了大宗神廟,才一進門,他就停下了腳步。
“你為什麼要讓我聽到這如此血腥且陰狠的陰謀詭計?”
“你覺得是為了什麼?”
子啟之所以會用直接動手的方式打進太師府,為的就是要把偽裝成自己護衛軍的伯邑考放在門口,讓他聽到一切。
轉過身,看著伯邑考臉上這嚴肅的表情,子啟隻是冷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