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發,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伯邑考打斷了姬發的話,這就讓姬發那是直接皺起了眉頭。
“我說大哥,你這到底是怎麼了?你與父親不過就是被留在這裡半年多,我是聽咱們的人說起,父親一門心思的研究什麼易卦,根本就不關心周方土地上的一切,而你,原本該是頭腦聰穎性格直率之人,除了有點兒心軟以外,怎麼你也跟父親一樣,像是變了一個人呢?”
“你隻是知道東征取得勝利後,帝辛榮耀加持,你又怎知他在籌備東征以前做了多少的準備?凡事若是隻看表麵而不看背後,你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與父親相提並論。”
對於伯邑考的褒貶,姬發此刻多少顯得有些嗤之以鼻。
“就算帝辛再勇猛,再智謀過人,若是沒有忠臣良將輔佐在其左右,你以為他能有今日的榮耀?”
“那你認為呂尚是忠臣良將嗎?”
“他自然是,你是不知道,這一次東征,這太師還想要在背後下黑手,卻是那微侯再一次從中作梗,若是沒有呂尚,怕是太師這會兒腦袋都要搬家了。”
姬發此刻根本就沒有意會到伯邑考內心的憂慮,不過是表達一下,他一直以來對呂尚的欽佩之情。
“我還是那句話,凡事不可流於表麵。”
“我說大哥,你到底是怎麼了?明明是可以助力我周方的可用之人,怎麼到你的嘴裡就變成無恥的小人了?”
“還行,你還能猜到我心中所想之一二,好,既然你追根究底,我問你個問題,倘若這呂尚當真是如你所說所想那般,他身處大邑商,且最初王者普天之下招募人才,他為何沒能進入朝堂,反而是成為太師身邊的一條走狗呢?”
伯邑考本不想當著姬發的麵兒把話挑明,卻是被逼無奈說出來的話,姬發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繞著他轉了一圈之後,再次站在了他的麵前。
“我記得你該是住在大宗神廟內,卻是為何商王凱旋,你就被迫離開了那裡,而且你這性格變了這麼多,我說大哥,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