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說完,就再次轉回身,擺弄著他熱愛的易卦事業,而呂尚是第一次嘗到了敗北的滋味,且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挑起姬昌的注意,讓離開房間的他,一度懷疑,姬昌是不是被關久了,腦子出了問題。
而有同樣感覺的人,還有子乾和子仲衍。
兩個人悄然離開了窗欄外,在子乾的房間裡,相互對視,那是同時皺起了眉頭。
“我當初是不是不該聽四季的話,讓西伯侯幫我一起推演卦象,他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吧。”
子仲衍這困惑且還帶著一絲絲緊張的樣子,讓子乾並沒有著急分析,而是讓人把垚樞找來。
“平日裡都是垚樞陪著他,你彆著急,等垚樞來了一問便知。”
不多時,垚樞走進了房間裡,子乾開門見山那是沒有一句的廢話。
“我問你,平日裡你與西伯侯一起推演易卦,他一直是這種老僧入定的樣子嗎?”
“是呀,自從內服尹與西伯侯探討半月之後,他像是突然開竅一般,終日是不眠不休推演易卦,且還會每天都給自己卜卦,性格上的確是變了不少,少師,您這不會是擔心,西伯侯的腦子出問題了吧。”
果然,有些事不點不透,子乾看這垚樞和子仲衍這同樣的表情,他的心裡一時間也沒了底。
知道想要儘快鎖定金主不能著急,眼下也該是想辦法把這位西伯侯請回周方的時候,但他怎麼覺得,自從東征之後,他緊盯的人似乎在個性上都有了或多或少的改變。
子奎去了哪裡他知道,也能推斷出他的身份是什麼,但姬昌顯然不是他們之中的一員,那個姬發就更不可能是,而呂尚雖然行事作風一如既往,但他這一次未免也太過小心謹慎,至於伯邑考......
似是瞬間有了方向,畢竟眼前的情況不容樂觀,無論是費仲也好,那些收了周方好處,想要替姬昌解困的人也罷,就連帝辛那也是對於這姬昌的狀態頭疼不已。
如果他有心,順水推舟,加以褒獎與封賞,讓他帶著兩個兒子風風光光回到周方,那就是皆大歡喜,但他卻的確是如所有人看到的那般,怕不是真的腦子出了問題。
“我想他大概是沉浸在他所推的易卦之中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