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此刻是氣瘋了,那是拚勁了全力一頓拳打腳踢,帝辛皆因喝多了,躲閃不及,幾次被打到。
好不容易抓住了機會,沒說一句話,那是直接揪住了四季的衣襟,抬手就把她給拎了起來。
床鋪之上,帝辛就死死的把四季按在枕頭上,臉上的表情,那是讓四季從未見過的邪惡。
“如果剛剛我的那些妃妾,能像你此刻這般,你以為我還會來找你嗎?四季,你讓伯邑考占了你的便宜,我剛剛在後宮享受,你我之間就算是扯平了,但你剛剛真的是把我的傷口弄疼了,所以......”
要說,想明白了,不想低頭可以理解,畢竟夫妻打架本該就是床頭打架床尾和,你說你要是就繼續下去,沒準兒四季就不生氣了,但你喝那麼多酒乾什麼呢?
四季是肯定推不動帝辛,因為他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趴在了四季的身上睡著了......
火氣是沒有了,命差點兒少了半條,四季那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帝辛給推到一邊。
就盤腿坐在床上,看著帝辛睡得像隻死豬一樣,那是讓四季氣到頭頂冒煙。
“我什麼都沒乾,你這個笨蛋......”
裝睡???
四季來到了帝辛的身邊,再次用力的按在了他的傷口上,結果隻是看到他微微的皺了皺眉。
“沒乾?我就不信你沒看沒摸沒享受,彆以為你大半夜來找我,我就原諒你。”
費仲給四季安排的居所,是舊時放置農具的一處負責看守人居住的地方,除了可用的工具夠多以外,那是跟普通的民居沒有任何的區彆。
四季來到了外麵,找來幾條繩子,看到龍帝跑回來,用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看著她,四季在第一時間就揪起了他。
“你這個沒意氣的家夥。”
回到房間裡,四季趁著帝辛睡著的時候,把他結結實實的給捆在了床上,還把他的鞋襪和上衣給脫了,就給他留了一條褲子。
迷迷糊糊,覺得腳心很癢,帝辛睜開了雙眼,看到的是四季就坐在床尾,手中拿著一根鳥羽。
帝辛不僅僅是瞬間就清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