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不說就不說,那我問你,你這麼做的目的,除了要讓姬昌不再沉迷於他的推演遊戲,能把精神用到想辦法回家上來,你跟伯邑考到底什麼情況?”
果然,大直男雖然認了錯,但這醋意那是一點兒都沒減呀。
“你現在覺得,這周方當真視大邑商的威脅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帝辛稍稍沉默了片刻,隨後就放開了四季,坐了起來。
“有些猜忌一旦產生,雙方就會進入到彼此試探的階段,姬昌以為是先祖文丁殺了其父親季曆,或許這背後有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但如今這周方的實力在西北的確是無人能及,我是不想視姬昌為威脅,但隻怕他周方不這麼想。”
“那這一次你把人家周方的老大,太子和二公子扣在這裡,你還讓他們帶著精兵跟你東征,你就真的不怕姬昌死在羑裡,又或者是姬發跟你東征有去無回,當真讓雙方從試探變成對立嗎?”
帝辛十年東征,帶回了姬昌,四季對於這段曆史那是早就爛熟於心,但她很想知道,這個大直男究竟是出於怎樣的考慮才這麼做的,畢竟在自己看來,這周方與大邑商的實力,根本就沒法比。
對於四季的這個問題,帝辛隻是笑了笑。
“你知道西北的渭水平原有多大嗎?那上麵又有多少大大小小,不屬於周方統治內的方國嗎?而且羌方聯盟的勢力又有多難纏嗎?”
對於帝辛這一連串的問題,四季明顯是有些懵,努力在腦子裡翻閱自己所學的一切知識,好半天她才試探性的開口回答。
“渭水平原雖大,卻並非是一馬平川之地,可用於耕種的土地又不多,質量又不及中原,資源的爭奪肯定是經常有的事情,而且也不乏是有實力強大的方國,所以,其實姬昌的日子也不好過,雖然自先祖武丁時期,皆因羌人的習俗是,一旦部落裡有強大的首領之子出現,他們就會被分出去,這才導致他們雖然實力不弱,卻很容易被擊敗,但好像現在就不是這樣了。”
四季這更像是被突然叫去考試一般的回答,雖然更像是邊想邊說,卻是她的話,那是讓帝辛是相當的吃驚。
“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有這般學識,你說的沒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