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問你,我推算出來的程序到底對不對呀!你好歹給我個提示呀,這萬一再像上一次一樣,四季是不會死,但她可能會變成神經病的。”
“她不會的,因為,你無論是在哪個時空裡,都是最棒的,既然叫我一聲師傅,就彆忘了我。”
耳邊的聲音消失了,伯邑考側過了頭,就眼睜睜的看著子仲衍的拳頭打在了他自己的鼻子上。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呀,男女通吃呀。”
鼻子上的劇痛,伯邑考剛剛跟自己臉貼臉,讓子仲衍那是氣得險些再給他一拳。
“我隻是用這種方式交流,當然,對你我是用額頭,對四季我用的可是嘴,所以,我隻對女人感興趣,對你,我完全沒興趣,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你以為我會願意靠近你?”
子仲衍完全沒聽懂伯邑考想要表達的意思,他隻是對這家夥親了四季這件事,聽得異常的清楚。
“原來你是真的輕薄了四季,她沒打你一頓呀!”
“她沒有,也不會打我,而且在這之後,她會明白她該做些什麼,是我一時的衝動,才讓她遭遇這無妄之災,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的命,換取她的自由。”
“沒想到你還挺仗義的,但我可不會這麼傻,王也不會這麼做,如果真的要把一個人剁成肉醬喂狗,那也不是你,你不用擔心四季,她的監牢沒那麼破,隻是我希望,你所說的話會兌現。”
子仲衍說完就轉身離開了,而伯邑考就站在原地,他不禁露出了一抹極為有深意的笑容來。
“如果對立不能避免,我會讓他知道,他有控製人心的能力,但他唯一控製不了的心,就隻有四季。”
帝辛沒有釋放四季的詔逾降下,反而是下了一道詔逾,把伯邑考禁足在他的居所。
而從這一天開始,帝辛每天就跟做賊一樣,忙碌到很晚,然後悄然溜進四季的住處。
這一天在後堂內,聽著費仲的彙報,帝辛不禁微微皺起了眉。
“占領人方,試圖讓商道上那些不肯合作的小方國乖乖聽話,當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這些方國雖然有攸侯等打擊其破壞貿易平衡的行為,但是如今國庫的確是充盈,如果放任他們不管,會不會讓在商道上的諸侯,久而久之產生不滿?”
費仲的詢問,隻是因為,自從帝辛東征回來,這近四年的時間裡,他每天都是精打細算,對於協同東征的諸侯,在貿易上的稅收優惠,以及定期的納貢數量,那都是經過嚴格計算的,儘可能做到既不過多的傷害王室宗族以及諸侯的既得利益,還能讓國庫持續充裕。
但這段時間,人方附近那些小方國再次頻繁的挑起事端,讓原本順暢的通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