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姬旦再一次來到了呂尚的房間,他先是傳遞了姬昌的命令,那就是給呂尚單獨安排一處府邸,隨後,在一切收拾完以後,呂尚看著廳堂裡的陳設,他不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來。
“四公子,這是何故?”
“這些日子您不吝賜教與我探討易卦,且我父親也認為,既然我二弟喊您一聲尚父,您也該是要有自己的府邸,這才能顯示我周方的氣度,另外,就是我有一件急務,是當真想要與您商議。”
姬旦一如既往的平靜與謙和,讓呂尚再次環顧了一下這堂中的一切,來到椅子旁坐下,他就示意姬旦坐在他的對麵。
“尚父一稱謂該是二公子僭越了,但若是這稱謂為所有人所知,我倒是願意替四公子解決困難。”
這話說的圓滑,卻也是在試探,姬旦聽完那是邊笑邊點頭。
“我二弟的正妻過世還未滿三年,他前幾日也曾向我父王提及,想要讓父王封邑薑為其太子妃,但禮法是不能不顧及的,我父王雖有此心,卻還是希望太子可以暫時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