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沒想到姬發竟然是一副看不起自己的姿態,胥餘那是強忍內心的不滿,上下打量了他好一會兒。
“看來,次子變太子,這行事作風也卻有不同,怎麼?你是覺得呂尚將女兒送給你,他又在你周方拜相,是我在暗中指使的嗎?”
“太師是否有此心,我不予揣測,畢竟我周方隻是大邑商的附屬諸侯國,但您將我請至府邸,若是不詢問尚父的動向,那該是我的疑心病過重了。”
“尚父?這個稱謂還真是彆致呀!不知西伯侯是否也認可你此等稱呼?”
胥餘的問題,讓姬發不過是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他就直接點破了胥餘找自己想要問的事情。
“既然呂尚可在我周方拜相,其女又是我未來的夫人,此等稱呼自然是尊稱,而且,此次征伐這崇國與耆國,若是沒有尚父早早摸清這兩方真正的實力,且做好了萬全的部署,即便是有崇虎侯奉王命協助於我周方,那也不可能僅僅用了三天時間,就將其收回我周方。”
這番話那是讓胥餘明明臉上帶著笑意,實際上在心裡那是早已怒火升騰。
也不想再多跟姬發廢話,不過是隨意又聊了幾句,就命人送他回到了驛館。
坐在屋內,胥餘那是越想越氣。
“你過來!”
“太師,您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