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了資料的文書,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剛進大堂,他緩了一下神,慢慢的走到了如意身邊。低一下聲音說道:“她是那位的…?”
如意微微點頭:“她祖上。”
文書懂了。
這件事隻能是照著如意的思路走。
不然不出幾日,隻怕是要出大亂子的。
文書走到張大人身邊低聲道:“大人,這件事今天隻能你知我知。”
張大人嚴肅的問:“什麼意思?”
文書在桌子上用手指比劃了兩個字。
壽王。
張大人立刻陰謀論了起來。
他看著田家那一群苦主:“你說會不會有人攛掇他們來的?”
文書沉吟道:“這也難說。以後就派人多關注一點。”最好能將那暗中的尾巴揪出來。
張大人回頭向著田家人和藹的道:“這位老人家,你辛苦了。你就說說怎麼回事吧?”
田老頭現在也不敢罵人了,哭唧唧的說道:“這丫頭,其實也算我的孫子,當年他奶奶不放心他一個。就求著我結了個姑舅親。這個是我不成器的孫兒。兩個人結為夫妻以後過的也算和和美美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勾搭了一個奸夫,趁夜跑了,可憐我的孫兒。從出生我就沒有見過她呀。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啊。”他就哀哀的哭了起來。
他的子孫們也都跟著哭。
張大人聽著腦仁疼:“好了好了。都快彆哭了。那我就做主,讓他們跟你歸家。可這麵人家也說了。要你們賠錢。”
田家**喜過望,紛紛應和著:“我們賠我們賠。”
張大人和藹地問如意:“那你說怎麼個賠法?”
如意也笑眯眯的說道:“那就照她的身價賠啊。咱可是個懂法的人。”
轉頭問:“你可記起了你的身價是多少?”
田廚娘恭恭敬敬的回答:“家裡曾經也是富裕,產業在府衙都有備案的。大人一查便知。”
這話聽起來有點不對呀。
田老漢急急的道:“你哪有什麼產業,那都是我的。過繼的時候說好的都是我的。”
這要說到祖產,不是要挖他們的根嗎?
好不容易吃到手裡的,怎麼能夠吐出來呢?
田廚娘清清脆脆的說:“根據我大魏國的立法,過繼之子不得繼承家產。待主家子女成長之後。要將祖產一一歸還。”
田家人就亂哄哄的喊得起來:“一個小娼婦胡說八道。什麼狗屁律法。我們怎麼不知道?”
如意笑著搖頭:“張大人,那個他們所說的什麼狗屁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