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鄭琪額頭上的傷,是被人用花瓶打的。”
錢木枝舉著碎片,隨便看了看上麵的血跡,開口道,
“哦?這是生前挨的打,不僅不致命,摸上去……連骨頭都沒傷到。
打他的人力氣應該不大,他臉上這點血跡,也隻是劃破了才出的血。”
李七黎說罷,歎了口氣又道:“斷氣不到一個時辰,發現的很早,若是再早一些,或許還能有救。”
一旁的孫一低聲安慰她:“人各有命。”
李七黎看了看他,點點頭。
“死因應與萬勃相同,中了天蔓之毒。”
“天蔓之毒?從未聽過,你在書上找到的?”
“嗯,我爹手裡還有一些這個藥,這種毒並不常見。據說是在西南邊的一個小國會有,是幾種劇毒藤蔓提取出來的藥。
這種毒一般都是塗在箭頭或者刀鋒之上,吃了它不會有事。隻有隨著傷口進入血液,然後藥才會起作用,會逐步在血液裡遊走。
**之人的血液會慢慢變成紫黑色,待替換乾淨,人就會無知無覺,突然斷氣。”
錢木枝愣了一下,這兩個富家少爺惹了什麼人,會用上這麼稀奇古怪的藥?
“那凶手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看來得在兩人的共同點上著手。”
錢木枝想了想說。
“嗯,多注意他們身邊人的來處,這藥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
李七黎輕聲道,說罷,招呼孫一。
“小一,找兩個衙役把屍體帶走吧。”
孫一應了一聲,隨著李七黎站起身來,起身時候,手上無意的掀了一下鄭琪身上的外袍。
李七黎鼻子一皺。
“等一下。”
李七黎蹲下看著鄭琪的腰間,眼神鎖定在鄭琪腰間掛著的一枚荷包上。
李七黎拿起來聞了聞,看向一臉好奇看著自己的錢木枝。
“這荷包不對勁,它裡麵放著的香料很多,但是其中有一種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