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黎施針的時候就看到了,不過沒顧得上多想。
這會兒掃一眼,倒是覺得這顆痣奇怪,這顆痣未免圓的過於規整了。
而且……怎麼她記得最開始施針的時候,這顆痣要更黑一些?
李七黎看著那顆痣發呆的時候,趙燁寧已經開始穿褲子了,手臂擋住了李七黎的視線。
李七黎上前一步,攔住了趙燁寧的手。
“等一下。”
趙燁寧愣了愣。
“怎,怎麼了?”
李七黎沒做聲,貼近看趙燁寧那顆痣,用手搓了搓。
李七黎搓了兩下,眉頭一皺,猛的向另一邊的床跑去,掀開白布,露出了鄭琪的屍體。
“怎麼了,七黎?”
李七黎沒搭理錢木枝,而是仔細的看著鄭琪的腳。
鄭琪的腳背處,也有一顆圓的十分規整的痣,隻是看上去比趙燁寧那顆痣,顏色要深的多。
孫一見狀,默默地把銀針和一個小瓷瓶遞給李七黎。
李七黎拿過來,打開瓷瓶在鄭琪那顆痣上撒了一點,又用銀針刺了進去。
“真的是這樣,我太粗心了。”
半晌後,李七黎皺眉道,說罷看向錢木枝。
“我知道他們是怎麼**的了。”
李七黎說罷,拿著銀針和小瓷瓶,又測了測趙燁寧的那顆痣。
“你看,這根本不是痣,這就是他們的傷口。”
“我隻知道這種毒要通過傷口進入身體,但是並不知道中了天蔓之後,傷口會變顏色。”
錢木枝看了看趙燁寧的腿,又看了看鄭琪的腳,聽著她的話,還是有些發懵。
“可是,這怎麼會是傷口呢?看不到任何破口啊,就算是,那是用什麼……”
李七黎舉了舉自己手裡的銀針。
“針刺?”
“嗯,針上塗好毒液,然後紮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