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那樣風光霽月的公子哥,與鄭琪不同。
若說真有人殺他,那也隻可能是誤殺,不可能有人會討厭他,討厭到要他死的地步。”
“聽鄭夫人的話,似乎……並不像不認識萬勃的樣子啊?”
李七黎話音未落,錢木枝大步走了進來,看起來衣衫稍顯淩亂。
“怎麼,鄭夫人還認識萬勃?不過倒也合理,萬勃與鄭夫人年紀相仿,而且……都養了一隻貓。”
錢木枝說著,眼神落在鄭夫人床上的那隻白貓身上。
白貓似乎聽懂了錢木枝在說它,尾巴輕搖,似乎有些煩躁。
“哦?萬勃也有一隻貓?我竟不知道。”
李七黎故作疑惑的問,錢木枝坐在她身邊道:“有呀!而且據說萬勃,格外偏愛白貓,自小就養著。每一隻都是毫無雜色的白貓,就像鄭夫人床上這一隻……一樣。”
“錢姑娘,你是不是案子毫無頭緒,所以打算要我這個弱女子來頂罪?這樣牽強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錢木枝聽著鄭夫人的話,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也不再提萬勃,隻是自來熟的拿起桌上的繡筐裡的繡品看,隨口說道:“有何牽強不牽強的,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說閒話,哪說哪了。”
鄭夫人有些不耐煩,秀眉微蹙,冷聲道:“二位平白無故闖進我的房間,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本以為二位是官府的人,縱使沒有心情,也願配合。
而如果,您說隻是來找我說閒話的,那就恕在下不奉陪了。
若是二位堅持如此,隻能讓我家老爺去衙門,和城主大人……好好說說錢姑娘的破案方式了。”
“嘖。”
錢木枝隨手拿出繡筐裡一枚繡到一半的荷包,遞給李七黎。
“鄭夫人,您真不用這麼抵觸我。
其實我來,也就是想問問您,府裡不少人都說您人美心善,待下隨和。
可是又有人說,鄭琪看不上您,侮辱欺壓您。
我就很好奇,您怎麼說也是他的長輩,他這麼調戲欺辱,您竟然管不得他?”
“這和你破案有關係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