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妙影身周飄散著的色孽能量並不多,和他之前所見的呂漪等普通人的濃度水平相當。這也許是因為色孽軍團已經退走,“墮落之踵”也被脫下,妙影現在身上應該沒有任何色孽腐蝕的痕跡才對。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來找自己?
就在李嗣猶豫之間,妙影說話了:
“我試著像你那樣做過,但就算碰到了一樣的地方,也沒有之前的感覺……你在等什麼?”
李嗣有些激動地落下了手,隻一個瞬間,他就明白了妙影的意思。
他的雙手恰到好處地揉搓按擠,不一會兒就讓妙影發出舒服的輕喊——有了這麼多次“治療”,他早已對這位龍帝之女的身體爛熟於心。
也許是因為秋日乾爽,妙影身上不像前兩次那樣汗涔涔的,她的皮膚柔軟且光滑,就連經過打磨的玉石也不及分毫。
在結束了裡衣之內的步驟以後,李嗣的雙手抵住了妙
影的後脖頸,他向下稍稍用力按壓,有些僵硬的頸部被揉開,妙影身上本就不多的色孽能量也已吸收乾淨。
“好了,大人,您現在非常健康。”
李嗣低著頭乖乖站到一旁,妙影起身轉了轉脖子,有些不滿地嘟囔著:
“這麼快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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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威嚴的男人,南離的守門將有點不知所措,他張著嘴,半晌才結結巴巴地答出話來:
“丞相……玉龍大人,我馬上為您通報……”
“不用了。”
元伯舉起一隻手,示意守門將停下:
“我要馬上見她。”
妙影站在南離茶閣的最高層,她看著暗鴉在茶閣裡翻箱倒櫃,臉上的表情很是不悅——這些鴉人雖說是來自天廷的密探,但在尋找證據時卻也不懂得輕拿輕放。
要不是那些名貴的茶具早早被桑衣收好,恐怕妙影早就喝止住鴉人的行為了。她在茶閣中來回踱步,雙手環在胸前,龍爪不斷地敲擊著手臂上的銀甲,發出有規律的輕響。
“好久不見,飆龍。”
渾厚的男聲從身後傳來,妙影疑惑地轉過頭,看到的是身穿重型釘甲的元伯。她的弟弟看起來在趕來時十分匆忙,釘甲和綠色的鬥篷上都沾滿了塵土。
“我希望你能向我解釋一下,你為何不請自來,如此隨意地進入我的行省。”
妙影眉頭緊蹙,臉上的不悅又重了幾分。然而元伯也毫不相讓,徑直走到她的麵前:
“我也希望你能向我解釋一下——你是如何做出,讓一個二十多歲,毫無執政經驗的門下督擔任南離經略使的決定的。”
“這是我的行省,難道我還需要修書一封,請天廷丞相來決定衛北列省的官職任免嗎?”
妙影的神色不變,但元伯能夠察覺到,自己這位生性高傲冷漠的大姐,此刻正在動怒的邊緣。
“我無意乾涉你的決策,飆龍,但我必須要提醒你——我聽說了一些傳聞,有關於你和那位年輕的門下督。我認為那些傳聞是經過了添油加醋的,我也承認他的戰績十分輝煌,但也許你可以以彆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以免讓更多人,還有龍裔,對此產生誤會。”
“比如?”
“比如,你可以暫緩南離經略使的任命,讓他先脫離大眾視野一段時間。”元伯顯然對此已經得心應手,“人們的記憶總是短暫的,等到那些傳言過去以後,你再行任命,就不會有太多阻力了。”
妙影看起來還是不怎麼情願:
“他是一個優秀的將領……讓他無所事事是一種浪費。”
“那正好。”元伯壓低了聲音,“最近有一支規模空前的商隊要出發,正缺一個帶隊的統領……他作為轉運使正合適。”
他沒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口,而是雙手抱拳,低下了身子:
“見過督師大人。”
“你鼻子還挺靈的。”
妙影向後輕輕一撥,黑袍從她身上滑落,顯露出裡麵貼身的夜行衣。
能看出來,她為此花了不少心思。妙影走到椅子邊坐下,夜行衣也隨著她的動作綻開片片褶皺。
“你現在名聲在外,石宏也告訴我,他從沒見過有普通人敢帶著一支殘軍和奸奇惡魔作戰。”
她隨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啜一口,隨即露出了不悅的神情。
“摘星樓的茶怎麼這麼次……現在寧廣彬已死,南離經略使一職空著,我打算讓你來接任。”
?!
李嗣趕忙單膝跪下,他不敢抬頭,連聲推辭道:
“這,督師大人,我沒有為官的經驗,年紀又輕,要是我來做這經略使,恐怕難以服眾……”
“我會讓輔政大臣來協助你,這你不用擔心。”
“但是……”
“衛北列省的事情,我難道做不了主?”
妙影稍稍昂起頭,她的眸子裡滿是寒意,李嗣也識趣地閉上了嘴,知道自己無論再說什麼話,妙督師恐怕都不會開心。
“當然,我還有另一件事。”
她解開夜行衣,完美的軀體立刻展示出來——夜行衣下除了貼身的裡衣,就再沒有彆的東西。
李嗣咽了口口水,要放在以前,他根本不可能想象自己能有如此的福氣。
隻不過她身為龍,可能永遠也不會產生人類的感情吧?
心裡這麼想著,李嗣開啟了自己一直極力限製的色孽符號,然而眼前的場景卻令他一愣。
隻見妙影身周飄散著的色孽能量並不多,和他之前所見的呂漪等普通人的濃度水平相當。這也許是因為色孽軍團已經退走,“墮落之踵”也被脫下,妙影現在身上應該沒有任何色孽腐蝕的痕跡才對。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來找自己?
就在李嗣猶豫之間,妙影說話了:
“我試著像你那樣做過,但就算
碰到了一樣的地方,也沒有之前的感覺……你在等什麼?”
李嗣有些激動地落下了手,隻一個瞬間,他就明白了妙影的意思。
他的雙手恰到好處地揉搓按擠,不一會兒就讓妙影發出舒服的輕喊——有了這麼多次“治療”,他早已對這位龍帝之女的身體爛熟於心。
也許是因為秋日乾爽,妙影身上不像前兩次那樣汗涔涔的,她的皮膚柔軟且光滑,就連經過打磨的玉石也不及分毫。
在結束了裡衣之內的步驟以後,李嗣的雙手抵住了妙影的後脖頸,他向下稍稍用力按壓,有些僵硬的頸部被揉開,妙影身上本就不多的色孽能量也已吸收乾淨。
“好了,大人,您現在非常健康。”
李嗣低著頭乖乖站到一旁,妙影起身轉了轉脖子,有些不滿地嘟囔著:
“這麼快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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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威嚴的男人,南離的守門將有點不知所措,他張著嘴,半晌才結結巴巴地答出話來:
“丞相……玉龍大人,我馬上為您通報……”
“不用了。”
元伯舉起一隻手,示意守門將停下:
“我要馬上見她。”
妙影站在南離茶閣的最高層,她看著暗鴉在茶閣裡翻箱倒櫃,臉上的表情很是不悅——這些鴉人雖說是來自天廷的密探,但在尋找證據時卻也不懂得輕拿輕放。
要不是那些名貴的茶具早早被桑衣收好,恐怕妙影早就喝止住鴉人的行為了。她在茶閣中來回踱步,雙手環在胸前,龍爪不斷地敲擊著手臂上的銀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