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宇笑著看了看馮仁茂:“你呀你,這麼多年,你跟我之間還生分了不是?要不是當年你資助我的大洋,恐怕我早就不知道餓死在哪裡了,哪還有什麼今天的成就。你還是照實說來。”
馮仁茂赫然地笑了一下:“局座說的哪裡話,就是沒有仁茂,也會有王茂、劉茂,局座天生貴人異象,總會達到今天的成就的。局座雅量,才有了仁茂今天的尊崇。不過對於滬上站這樣甲級大站的站長人選,仁茂心裡確實是沒有人選。倒是有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說出來局座不要笑話才是。”
“你先說來聽聽。”鄧宇倒真來了興趣,他知道自己這個老鄉那可是胸有錦繡,早晚有一天會飛黃騰達的。
“依卑職拙見,倒不如在那北平站或是天津站這樣的大站中,選擇信得過的站長調去滬上,然後再從一些乙級站或者區裡,挑選一些年
輕的人充實到北平或是天津站擔當重任,一來是鍛煉一下年輕人,以後才能委以重任,另外就是這些年輕人一旦成長起來,總歸是要感激局座的提拔之恩的。”
馮仁茂緩緩地說完,然後就沉默了起來。
“嗯,將一些大站的自己人,輪換到更重要的滬上站,再破格選拔一些年輕的骨乾挑起重擔,確實是一種不錯的思路。仁茂啊,以後你還得多多開口才是啊。”鄧宇瞬間就明白了馮仁茂所提的思路,確實是一種不錯的法子,於是讚歎著說道。
“哪裡,局座謬讚了。仁茂隻是沒事的時候,一個人在那裡瞎琢磨。能跟著局座做事,才是仁茂最大的福氣。”馮仁茂連連謙讓道。
“你啊你,就是這麼的謙卑。好了,你先出去忙吧。關於你的建議,我再琢磨琢磨。”說完,鄧宇擺了擺手,示意馮仁茂退下,自己則閉著眼睛沉思了起來。
滬上戰略情報處。
金南在給鄧老板回電以後,拿著情報科的行動效果分析,也陷入久久地沉思。
第一波大規模的無差彆刺殺活動造成的影響還在擴大,現在的東英軍人,再也不敢像往日那樣穿著軍裝到處招搖生事,大部分東英士兵甚至不敢單獨出去。即使是有要事必須出入軍營,也是以小隊的規模出現。
沒有人不怕死,尤其是非戰時悄悄地死在冷槍之下,實在是太憋屈了。
“隻是這樣還遠遠不夠啊。”沉思中的金南喃喃道。
隻有將藤田這個駐滬司令給驚走,才能有效進行下一步計劃。
原來時空的藤田,司令部就是布設在蘇州,駐紮在其麾下的集團軍的軍陣之中。
再結合其在滬上戰場上堅持向**陣地不斷投放勸降紙張,也不願讓下屬拚死衝殺,從而導致惹怒木井的事實,金南得出了藤田的性格特點:
這是一個不願意讓自己屬下將士作無謂犧牲的統軍將領,也算是東英將領中的一個奇葩。
因此,隻要滬上的東英軍士兵不斷地遭到刺殺,甚至是他自己也遭到來自黑暗中的冷槍,那麼,這個藤田就一定會將司令部從滬上搬離。
那麼滬上地界,東英方麵的主事人就將換成卓英居於幕後,藤原一男的特高課打頭陣的局麵,而滬上的地下黑市及交通運輸網就將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想到這裡,金南讓鄭耀祖幾個進來,詳細地將自己的第二波計劃做了交底,要求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依然執行無差彆刺殺,隻要看到穿軍裝的,無需報備,可以即時采取行動。同時將一些重點目標的照片,分發給三組行動人員。
這些照片,都是金南參加酒會時,用所帶的微型相機,暗地裡拍攝的。
“這一個月,我要讓整個滬上陷入混亂之中。”金南冷冷地說道。
藤原一男頭疼了,好不容易用軍情局滬上站的戰績堵住了藤田司令的問責,結果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整個滬上市好像就亂套了。
白天、夜晚,隨時隨地,時不時地就會傳來**。
“隻依靠特高課的力量,是沒法統治滬上的。”藤原一男似乎有所明悟:
“最了解龍國人的還得是龍國人,帝**人雖然在正麵戰場上戰無不勝,但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