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豬樣的表現,金南暗自歎了口氣。
果然是紅顏禍水啊。雖然知道自己媳婦妖嬈動人,可是卻也知道媳婦是故意來攪局的。
“那個陳經理,不知道大買賣還談嗎?不談金某可就不奉陪了。”金南站起身來,擋住了**的眼光。
“談----當然談了。”**總算清醒過來了。
這要是沒談到正題,就被主人趕了出去,回去還不得被老爺搞死?
隻是這金老板的媳婦實在是太誘人了,要是能--------
回過神來的**,心裡依然還在臆想著。
“我們盛騰公司準備參股到彙通公司,不知金老板意下如何?”總算定下心來的**,也沒有心思寒暄了,也是直奔主題。
“哦?怎麼個參股法呢?”金南一邊把秦若萱攬在懷裡,一邊不屑地問道。
“彙通公司既然做的是運輸
的買賣,那麼雇傭那諸多的勞力就不可避免。在這些個勞力中,我們忍廬還是有些威望的。大家都是求財,彙通有資源,我們忍廬有人手。我們便以這些個勞力為本,參股彙通,這可是不小的投資。這樣算來,彙通的買賣,我們忍廬隻占三成,也是合情合理的。不知道金老板以為如何?”
“也就是說忍廬一分錢不出,還要憑空拿走彙通公司的三成利益?”金南算是領教了上海灘大亨做事的風格了,果真是巧取豪奪,無所不用其極。
勞力,那也算你們忍廬集團的?怎麼不說這藍星也是你們忍廬的呢?
“金老板,話可不能這麼說。有我們忍廬背書,那些勞力才不會**,晚上金老板才能睡得安穩。”**見金南有些激動,於是便決定敲打敲打眼前這個年輕人。
說完,又看了眼斜躺在金南懷裡的秦若萱,**繼續說道:“滬上這麼亂,金老板也不想金太太這樣的美人,在大街上出現什麼意外,或是被人給綁了去吧?想想金太太要是落到了綁匪手裡,以金太太的樣貌,嘖嘖----那可就不是件開心的事。”
“哦,你們忍廬除了黃賭毒外,還乾這種綁票的勾當啊?”金南淡淡地笑道,臉上充滿了不屑,心裡卻對眼前這個惡心的家夥判了**。
“我們忍廬怎麼會乾這種事,隻是這滬上的水很深,夜晚也很黑,因此提醒一下金老板而已。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嘛,說不準哪天金老板遇上了那不開眼的綁匪,可能還得求到我們忍廬集團的。”**連忙否認,不過話裡話外依然是恐嚇,明目張膽的恐嚇。
“那就不必談了。本以為陳經理能帶來多大的買賣,原來也就敲詐勒索、恐嚇威脅這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張大亨卻也不過如此。”金南不屑地搖了搖頭,不再虛與委蛇。
“你敢對老爺無禮!”**怒聲喝道,同時也有些傻眼,沒想到這個金老板這麼的頭鐵。
這還是生意人嗎?生意人不都講究和氣生財,不都是拉關係、拜碼頭嗎?怎麼還有這麼頭鐵的奇葩存在。
卻不知道從秦若萱現身的那一刻起,二人之間虛偽無聊的交談就分崩離析了。
一個覬覦彆人家的美嬌娘,一個將對方劃入死神名單,還要假惺惺的商談做什麼?
“請吧,陳經理。”金南拉著秦若萱站起來,作勢送客。
“金老板不要後悔,下次金老板去忍廬商談,可就不是三成股了。”站起身來的**,臉上做出不死心的神情,心裡卻在暗自裡高興不已。
“嗬嗬-----我等著忍廬的手段。”金南輕笑道,搖了搖頭,指著自己的腦袋:“金某這顆腦袋有點硬,還真得張大亨敲打敲打才行。隻是千萬彆崩到了張大亨的手,那可是很痛的。”
“小子,你有種。咱們走著瞧。”**看到談判徹底崩裂,嘴裡也不再客氣,按江湖規矩,撂下一句狠話就向外走去。
今天真是不錯,碰到這麼一個頭鐵的家夥,這個金太太可就要讓陳爺我開開葷了。
想到秦若萱那妖嬈的身段,**心頭的邪火竟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