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饒命啊,饒命啊。”反應過來的**,繼續不斷地磕著頭,嘴裡不停地求饒,
心裡實在害怕極了。
“**呢?”金南沒有動手,淡淡地問道。
“老爺-----哦,不-----不,**在莫乾山林海彆墅那裡靜養,三日後會回來。金爺啊,這可都是那張小林的主意,小的也是聽命行事。否則,萬萬不敢開罪金爺啊。”看到了金南那恐怖至極的身手,**心裡害怕極了。
什麼三大亨?這是比什麼大亨可怕萬倍的人物啊。自己居然在打這種人女人的主意,簡直是自己給自己在挖墳墓啊。
該死的張小林,都是你惹得禍,自己倒是拍拍屁股,跑出去躲著了。
**在心裡恨極了張小林,覺得這一切都是張小林自己造成的。
“哢嘣”一聲,不等**在心裡咒罵完張小林,金南抬手就擰斷了**的脖子。
在金公館已經被判了**的**,金南怎麼可能放過他。
何況**腦海中往日裡無惡不作的畫麵,真的讓金南找不出讓他活命的理由。
這一夜,忍廬各個堂口相繼被黑衣人找上門來,但凡出現在彙通各個分點的打手,全部被擰斷了脖子,但凡敢向黑衣人動手的,也全部被屠戮。
詭異的是,無數的忍廬打手被屠戮,許多忍廬的堂口被踏平,居然沒有發出一道**,周邊的夜色卻依然靜悄悄。唯有那地上一個個的屍體,眼裡殘留的恐懼,暗示了其生前似乎是見到了什麼異常恐怖的事情一樣。
清晨,太陽正常升起,滬上街麵上漸漸有了走動。
“**啦-----”隨著四處傳來的驚叫聲,打破了滬上清晨的靜謐。
沒有多長時間,整個法租界、英租界、東英租界、滬上淪陷區、華洋交彙處、棚戶區就傳開了,各個地下勢力也相繼得到了消息。
張公館裡那些耀武揚威、凶神惡煞般的打手,一夜之間幾乎都被誅滅了。
忍廬各個堂口的打手、**被屠戮了一大半,更有那跟著忍廬跑去彙通公司附近搞事的勢力,也被一夜之間屠戮了個乾淨。
每一個血腥屠戮的現場,都有一根金條筆直地嵌在地麵上。
這是來自不同現場探案的警員,在勘察彙總了各個現場的情況後,發現的幾條共同的線索之一,被有心人給傳了出來。
一根金條,這是什麼操作?
善良的人們不禁想到,這些壞蛋平日裡作惡多端,用黃賭毒不知道搞得多少人家破人亡,現在這是遭到報應了。
腦子靈活的人卻知道,張大亨這是得罪了什麼更加厲害的人物了,被人花錢買命了。
而滬上那些手眼通天、上得了台麵的人物,各個地下勢力一時之間卻都沉默了。
金條,表達的僅僅是一個金字,代表著金公館,代表著金公子。
隻有他們清楚,這是來自金公館的報複,血腥的報複。
也隻有他們知道,死的人都是在彙通公司各個分點處出現過的人。
一時間,金公館被所有那些有頭有臉的人、所有的地下黑勢力視為滬上最不能招惹的禁忌勢力,而金公館的金公子則是那最不能招惹的禁忌人物。
金公館一夜之間崛起了,金公子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