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情局幾個大佬,久經暗戰,都是布局暗鬥的高手,一個個的疑心病非常嚴重。隻要周比利任務失敗,那麼就很難撇開關係,從容脫身。
除非周比利犧牲當場,可是那樣的話,潛伏的任務同樣宣告結束,還白白搭上一條性命。
“沒辦法了。實在不行,隻能靠賭命了。就看這家夥的命硬不硬了。”沒多久,吃完早餐的金南,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那就是朝這家夥開一槍,如果這家夥命硬的話,還是有機會活下來,繼續他的潛伏任務的。可是命不硬的話,那可就是橫死當場了。
在金南的探查下,周比利的心臟比正常人稍微偏了半公分。
半公分,那可是生死之間的距離。即使是金南能夠保證自己的**能僅僅擦過心臟而去,可是金南不能保證周比利還能活下來或是不會受到什麼後遺症的困擾。
沒辦法,影響周比利活下來的因素太多了:及時的救援,強健的體魄以及他身體的自我愈合能力等等。甚至是如果周比利時運不好的話,僅僅是一個缺藥缺血,都可能讓他再也看不到明天了。
在金南準備起身離開時,周比利卻向他走了過來。
“這家夥居然為了任務,明知道自己是個高手,居然還敢走過來盤查,也算是有種了。”
金南在心裡暗笑。
“老鄉,你好。這是從哪裡過來的啊?一路上可是累壞了吧?”周比利很是自然地朝著金南打了聲招呼,同時關切地套著金南的話。
金南裝作漫不經心,隨意地胡扯道:“唉,家裡糟了殃,出門討個生活。讓您見笑了。嗯,您這是?--------”
在金南回答之際,卻被周比利用槍抵在了腰身,低聲說了一句:“不要多說話,隨我走。”嘴裡卻大聲說道:“那可真是太巧了。我朋友家的買賣還缺少一個勞力。要不你隨我去試試?”
說到這裡時,周比利用手裡的槍口,用力頂了頂金南。
“那可真是出門遇到了貴人啊,感謝兄弟的幫忙啊。”金南明白周比利的用意,隨口就答應道。
小樹林裡,周比利擺了擺槍,示意金南將藏在身上的武器統統交出來。
“要不要演的這麼逼真啊?”金南傻傻地笑道:“老總,小人家裡已經遭了殃了,現在可是身無分文啊。”
“彆裝了,老子早就看你不是個好人。說說,你到底是乾什麼的?”周比利言辭凶厲的說道,手裡的槍卻是一直對著金南,絲毫沒有懈怠。
在高手麵前,在生死麵前,有幾個人能做到視若無睹,從容淡定?
“我從西北來,為了糧食而來。”金南淡然地說了一句。
“呃?”周比利不禁有些驚訝:“難道這個人是自己的同誌?隻是組織為什麼沒有通知自己?還有,此人怎麼這麼容易地就暴露了身份?真這麼怕死?”
金南隨意的回答,卻讓周比利的腦袋,瞬間充滿了問號。
以周比利的謹慎,手裡的槍口都禁不住地抖了一下,瞬間又被他穩穩地指向金南。待看到金南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周比利不禁有些遲疑,不知道該把金南如何處置。
“你這人雖然行事周密,計劃嚴謹,可是做決定卻拘泥形式,毫不乾脆,潛伏恐怕很不容易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以周比利的心智,聽了金南的話也不由地緊張起來。
“好了,把槍收起來吧。在我周邊數米距離內,槍是沒有一點用的。”金南非常的淡定,語氣依然從容。
也許是金南的坦然,又或許是金南的自信,周比利居然真的把槍收了起來:“好了,現在可以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是鄭介民的人吧。這次既想要完成組織的任務,又要繼續在軍情局裡潛伏,很難想到辦法吧。我倒是有一個方案,不過卻需要你自己去賭命,你還願意聽聽?”
“說來聽聽。”
於是金南將自己的想法給周比利說了一下,聽完後,周比利是滿臉的苦澀:“果然是賭命啊。隻不過,我還有的選嗎?”
金南輕輕地搖了搖頭,沉默了下來。
這是一個真正的**者,在他聽完後,就已經下了要挨這要命一槍的決心了。
“你是誰?如果我剛才不收槍,你真的能夠輕易製服我嗎?”作為軍情局鄭介民手下數得上的行動高手,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