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太客氣啦,金南惶恐之至啊。”金南對著鄧宇苦笑道。
怎麼講自己也有一層部下的身份在,何況眼前之人可不是什麼善類,這麼高的禮遇確實讓人惶恐不安。
“嗬嗬-----彆人當不起,你金處長當得起的。”鄧宇笑著說道,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而是伸手請請金南入內。
“局座請。”
這次鄧宇沒有謙讓,領頭向府中行去。
金南尾隨其後,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院落裡的一些布局。今天,他突然領悟了一些從外相探求內相的法門。
從一個人的言談舉止,乃至此人的房屋布局風格等等,能夠看出此人的才智、心機和性情,甚至是
做事的風格。
“怎麼樣?看出些什麼了?”鄧宇回身笑著問道,狀若無心,卻是很有深意。
雖然金南不知道這老謀深算的家夥到底指什麼。可是,步步為營,以不變應萬變就對了。
“局座開玩笑了。卑職對這些風水法門一竅不通,哪裡能看出什麼。”金南語氣很謙卑,一口一個卑職地喊著。
無論有什麼手段,總是抬手不打笑臉人吧?
“金處長總是這麼的謙虛。這以後負責國際事務所,那可不行啊。”鄧宇輕笑著說道。
“卑職資曆尚淺,都是局座的栽培才有一些成績,不值一提。”金南正色說道,看著鄧宇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他絕不相信,於是話鋒一轉說道:
“隻是卑職既然已經被推到了這一關口,再是怎麼作難,那也得咬緊牙關撐下去。”
接著看著鄧宇,笑著開玩笑:“怎麼說卑職也是出身軍情局,相信局座也不會看著金南魯莽行事,撞得個頭破血流啊。”
“你啊,真是-----”鄧宇搖了搖頭,真是什麼,卻也沒有講出來。
“來,嘗嘗我這珍藏的龍井。據說是好茶,隻是我對這些也談不上研究,湊合著喝著。”到了客廳,鄧宇開始沏茶,一邊忙著一邊說道。
泥馬,看你那架勢,會不懂茶道?在這裡騙鬼呢吧?
雖然不知道鄧宇今夜為什麼這麼客氣,可是卻不妨礙金南在心裡偷偷地罵他。
“吃了一頓便飯,可有什麼感悟?”鄧宇給今年倒了一小碗茶水,開口問道。
“唉,一晚上吃了兩頓飯。局座說說,會有什麼樣的感悟?”金南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苦笑著說道。
“你------哈哈------”鄧宇似乎明白了什麼,禁不住大笑起來。
“麵對著便飯,即使是肚子飽飽的,可是卻還忍不住地吃下去。”金南苦笑著看著鄧老板沏好的茶湯:“結果,現在卻是一點空都沒有了。”
“你呀,吃不了就要誠懇地推脫,哪有這樣難為自己的。”鄧宇輕聲說道。
金南心裡一動:“鄧老板話裡有話啊。”
“請局座指教?”金南正色向鄧宇請教。
“我跟隨老爺子多年,算是有一些感悟吧。”說到這裡,鄧宇不免想起了一些往事,不覺間沉默了起來。
金南倒也不著急,靜靜地等待著。
許久,鄧宇回過神來,看著眼前氣定神閒的金南,讚歎道:“金處長能取得今天的成就,果非尋常啊。就你這定神的功夫,就已經超越了無數的才俊、乾才。”
接著話鋒一轉:“我跟隨老爺子多年,總結了四個字的經驗:忠、誠、舍、推。忠就不必說了,這是所有上位者用人的基本前提。
誠就是對上司、對自己要誠。遇事不要總想著表現或是退卻,而是要想著自己能否做到,不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這一點,對於你金處長而言,不難理解。”
看著金南點著頭,鄧宇接著說道:
“四字中舍字最難。為何?因為社會,不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