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鳥格在眾人不經意間,刺了一眼藤田一鳴。
一路無話,眾人很快到了舊教學樓,赤司征十郎剛走上樓梯,就看到迎麵走來的警察手中提著透明的證物袋:
[計分板:看上去隻是個普通的計分板,但在右側兩道勒痕讓它成為了重要的證物(1/3)]
也就是說還差兩件證物麼……
赤司征十郎瞥了一眼證物袋想道,又看了一眼藤田一鳴和千鳥格,果然兩人表情都有些陰晴不定,隻不過千鳥格更擅長偽裝罷了。
他憑借著自己優秀的記憶力找到了這層帶有鋼琴的教室,一進教室門他首先就往鋼琴處看去:
[鋼琴:結構普通的鋼琴,但裡邊被放入了殺人的凶器(2/3)]
嗯?殺人的凶器?
赤司征十郎還以為這個扳手隻是打暈自己的證物,卻沒想到還是殺害武田老師的凶器。
他走向鋼琴,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失去意識之前,我想有聽到什麼聲響,現在看來應該是鋼琴被重擊的聲音。”說完還敲了敲不輕的琴身,“大概就是這種聲音。”
其實他什麼都沒聽見,也不可能聽得那麼仔細,但能把警察的注意力引導到鋼琴上是再好不過的了,這種幾乎不會被戳破的、還有很大回旋餘地的話術還是比較安全的。
在高木警察和其他人忙起來檢查鋼琴這段時間,他開始隱晦地觀察起了藤田一鳴和千鳥格。前者看起來很緊張,更容易露出破綻。
藤田一鳴想去摸兜裡的手帕擦乾額頭冒出的虛汗,但又縮回了手指。
[沾有血跡的手帕:看上去是普通的帶有花紋裝飾的手帕,實際上是血跡形成了花的形狀,重要的證物(3/3)]
這也太有效率了。
他實在沒想到證物這麼快就找齊了。
“藤田老師,你還好嗎?”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基本都在鋼琴上時,赤司征十郎冷不丁說的一句話讓藤田一鳴僵住了,他攥著從兜裡漏出來的手帕的一角,下意識想把它藏起來。
“老師,你的手帕……”赤司征十郎故意把話說一半藏一半,讓藤田一鳴自己露出破綻。
藤田一鳴立刻把手帕捅回去,語氣緊繃:“什麼……不,那個……”
他把心虛表現得這麼明顯,任誰看了都知道有問題。
“赤司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