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看著伊達航專業可靠的身影,隻覺得這才是自己想要成為的警察的理想模樣,之前不能出外勤的失落被一點點填滿,他乾勁滿滿地回道:
“好!伊達前輩!”
“真是精彩的一局啊,赤司君。”
還有最後一步,這一局就要結束了。
羽田秀吉和赤司征十郎麵對麵端坐,年長的棋手這般感歎道。
羽田秀吉原本想下指導局的悠閒心思隨著對弈局勢逐漸轉變,下著下著有對這孩子竟然有了幾分探底的意思。他遲遲不落下最終的王手,反而十分欣賞地看著這名年幼技高的挑戰者。
“羽田先生技高一籌。”赤司征十郎淡定回應道。
他與對方開啟這局,本來也沒有一定分出勝負的意思,便沒有把這次少有的失利放在心上。對方正在衝擊“七冠王”的名銜,能和這種水平的棋士對弈,對自己大有好處。
這一局雙方都算得上是滿意,那麼又何必去糾結要不要下完最後一手呢?
“少爺,服部少爺有事要和您說。”川島管家見兩人沒有再繼續的意思,適時地上前提醒自己少爺。
赤司征十郎看了眼門外的服部平次,向羽田秀吉做出表示:“失禮了,多謝您今天的指導。”
“不,我也下得很開心。”
兩人客氣了幾句,赤司征十郎才出了小茶室的門,與服部平次彙合。
“有兩朵紙花是被臨時放進去的,特意在花瓣邊緣動了手腳。”服部平次低聲告訴了赤司剛才的調查結果,“負責這些花草飾品的女仆沒有注意到什麼異常,在到達會場前她說花都沒問題,其他仆人那邊也沒有什麼線索。”
“七海先生現在怎麼樣了?”赤司征十郎問道,“他有什麼反應?”
“已經包紮好了,以那種傷的程度,醫生說恐怕這兩天都不能拿重物了。”服部平次去看過七海真樹,他沒想到傷口竟然會這麼嚴重,“我和他透露了點委托的內容,但他看上去也沒有很擔心的樣子。”
兩人一時沉默,都在想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七海先生的手傷了,今晚的課程就會被取消,那麼今晚他就不會留宿在我們家。”赤司征十郎看了眼時間,說道,“大概還有十五分鐘叔父那邊就要談完了,茶會也差不多要在那時候結束,你現在有什麼想法嗎?”
服部平次微微皺眉思索了一下,說道:“現在看來,有人想要傷害七海先生,但卻不想要他的命,起碼他現在沒有生命危險。紙花……如果對方是想要傷害他的話,目的已經達到了。畢竟,對於小提琴家來講,手十分重要。”
赤司征十郎想起了他明天晚上不得不參加的社交活動:“他會參加明天晚上的音樂會,但是並不是演出者,而是主持方,節目單上沒有他上台表演的消息。”
“那傷害他的手是為了什麼,單單隻是為了威脅恐嚇嗎?”服部平次將疑惑說了出來。
兩人都有些犯了難,最後服部平次隻好提出自己先跟對方,調查一下有沒有什麼隱藏的人際關係,再見機行事。
這種情況,要不要問問工藤前輩?
但是現在的話,他應該在飛機上吧。
赤司征十郎把手搭在衣兜裡的手機上,內心有些糾結。
等等,他怎麼就這麼自然地開始進行偵探調查了?
絕對是被傳染了吧!
“阿嚏!”
吉澤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