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古小小,古村長隻是安排她來古家本家見見世麵,壓根沒有想過要讓她去當捕快。如果這個人換成古大海,可能古村長還能點頭。如果是古小小,完全不可能。
楊慎行看出白錦瑟的猶疑,遂上前一步行禮道“我等暫未想好,望簡師爺見諒。”
“沒關係沒關係。”簡師爺擺了擺手,“我也就是起了愛才之心,你們無需太過顧慮,隻要我還是這建鄴城衙門的師爺,建鄴城衙門的大門就永遠會對三位敞開。”
三人便一齊向簡師爺行禮。
古小小弱弱地問了一句“那姚仲楨可以放出來了嗎?”
簡師爺聽到之後,望向趙捕頭。
趙捕頭“嗬嗬”笑道“已經讓
白錦瑟像是想到了什麼,便問簡師爺“不知可否將巫醫和武器店掌櫃請過這邊來?一來方便對質,二來我還有些事想向他們請教。”
簡師爺點點頭,吩咐書吏把那二人帶了過來。
見到巫醫進來之後,白錦瑟趕忙問道“巫醫,不知李善人的毒可能解?”
“都說了嘛,雖說我是巫,但我更是醫。”巫醫笑嗬嗬地說道,“放心吧,我待會兒配一副藥出來,讓李善人服下,他便能轉醒。”
“但是,李善人連續服用這藥已經兩個多月,一周前又突然被凶手加大了劑量,怕是身體已經傷了根本。”巫醫臉上又浮現出嚴肅的神色,“要想把這毒徹底拔除,可能還需要慢慢調養個三年五載才行。”
李善人的管家很快就被捕快押了進來。
他看到屋子裡的人,眼眸中浮現出了驚懼,連忙跪下“我錯了,我錯了,求官老爺饒命啊!”
白錦瑟很想幽幽地問一句“你錯在哪了”,但想到這裡畢竟是簡師爺辦公的地方,雖不是公堂,但也不能太過無禮,遂還是忍了下來。
管家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都怪我好賭,不管是長安賭坊還是江南野外的地下賭莊我都欠下了大筆的賭債,所借的高利貸也即將到期,四處被人催債。於是我把注意放在了老爺的寶箱上。”
“因為他沒有子嗣親人,一旦他死了,我就能將他的財物全部盜取。”管家繼續說道,“之前我跟著老爺去過長安,在長安的巫醫那裡偶然得知了這種能和銀反應產生毒性的毒藥,於是我先打造了銀杯子,然後謊稱治病找巫醫配置了藥,每日給老爺服用少許。”
“可惜巫醫配置的藥劑量不夠毒性發作很慢,眼看高利貸第二天就要到期了,我隻能鋌而走險,給老爺加重了藥量,趁他毒發昏迷之後,去盜走寶箱。”管家已經哭出了聲,“但當我進到老爺房間之後,發現桌邊有兩個鞋印,我便順理成章地編造了有人闖入謀害老爺的假話,同時謊報失竊。隻等著老爺死後這事能不了了之。”
管家把頭磕得砰砰響“我罪有應得,願意接受官府的處置。”
簡師爺看向趙捕頭,趙捕頭便叫來兩個捕快,把管家押了下去。
縣令大人一直很關注李善人的這件案子,簡師爺要去向縣令大人彙報整件事了,他對著白錦瑟三人道“幸得三位明察秋毫,這件案子才能如此快地還原真相。某還要趕著去向縣令大人彙報,辛苦三位在此稍作休息。”
楊慎行趕忙答道“師爺請便。”
簡師爺離開後不久,姚仲楨便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