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過多觀察,以免引起粟祖的不快。
而粟祖此刻看著左丘華貿也是緩緩開口,聲音也是孩童的聲音,但卻極具威嚴之勢。
“你是哪一支的?叫什麼名字?”
粟祖在左丘一族地位尊崇,雖然左丘華貿隸屬他這一支。
不過他可記不住這麼多人,而對於左丘華貿更是沒有什麼印象。
左丘華貿自然也是清楚這點。
聽到粟祖問話,連忙壓抑住激動的心情回答道:“回稟粟祖,我叫華貿,乃是雲支一脈的。”
“哦?是左丘雲那一支的,可惜了,雲兒當年走火入魔死去多年。”
粟祖微微有些感慨。
左丘雲乃是粟祖孫子輩的,乃是後來第一代子嗣傳承所生下的。
粟祖屬下的每一支都是以這第二代子嗣的名字命名。
隻是在這個過程中,有人還活著,有人卻已經死去。
聽到粟祖這話,左丘華貿也是不敢接話。
默默跪在地上。
粟祖見狀微微抬手說道:“先起來吧,聽通兒說你有池族皇者的消息?”
通兒便是一旁的族爺年輕人,也隻有粟祖敢這麼稱呼。
族爺年輕人原名左丘通。
此刻聽到這話,也是看向左丘華貿說道:“粟祖問你話呢,你如實說來,不得有絲毫隱瞞。”
左丘華貿哪敢隱瞞。
當即哭訴著,一五一十將之前天工族的事情,左丘鴻的死,一直到左丘夜的魂牌破碎的事情全部如數告知。
隨後便是將左丘夜破碎的魂牌拿出說道:“粟祖,具體的事情便是這樣,雖然那隻是我的猜測,但我兒左丘夜之死確切無疑,定是有那池族餘孽將其殘忍殺害。”
“而能夠做到這一步,必然不是弱者,很有可能是當年逃走的那人。”
“希望粟祖能夠以通天手段,從夜兒的魂牌中得知事情的真相。”
左丘華貿曾經聽聞粟祖施展過類似的手段。
便是通過左丘一族死去之人的魂牌,來回溯其生前發生的事情。
如此逆天手段,即便是在左丘一族,也少有人能夠施展。
即便是左丘華貿也隻是聽聞的傳說。
如今也是唯一能夠知曉左丘夜如何死去的辦法了。
聽到這話,粟祖的眼神頓時微微眯起。
逃走的那人自然是池族唯一幸存的皇者。
二十年來,左丘一族可沒少派人追查他的下落。
隻是至今都杳無音訊。
這倒是不無可能。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