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不知道恁能不能做啊?”
說完了,對方好似也聽明白了,就是不知道對方能不能做出來。
“能。”
又是言簡意賅的一個字。
“那,恁什麼時候能做好啊?”
對方能做,那她就不用作弊了,也就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要知道,就因為從她家到古井的地下埋著一條水泥管道,雖說縣令大人已經放棄了對古井和南湖的好奇,可她還是擔憂哪天就會露餡,無比期盼著這旱災趕緊過去。
“恁這要求也忒多了!俺能打是能打,恁要急著要的話,就去找彆人,不急的話,怎麼也得一個月,俺不保證到時候就能打好。”
這話說的很實在,讓嶽九月無話反駁。
算了,一個月就一個月吧,就算是一個半月,那時候也還不到十月呢,她完全等得起。
“俺不著急,恁慢慢做,給俺做好了就行。那這個爐子多少錢啊?俺得付多少定金啊?”
古代的鐵器貴如黃金,也不知道八百文錢夠不夠付定金的。
“先付十兩吧。”
鐵匠之一漫不經心的給了一句。
嶽九月:……
原來小醜竟是她自己!!!
她還在這擔心八百文不夠付定金的,結果就算漲十倍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