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一些人都皺著眉頭看著她。
沈冷金才不理會他們,找到人群中的焦點,委屈地看著他道:“秦大哥今天明明是陪我出來玩的,怎麼反把我晾在一邊,隻跟這些又酸又臭的文人廝混在一起。”
這話簡直是把秦書璋放在火上烤,那邊他都不好得罪。
幾個讀書人臉色鐵青,其中一個道:“你一個小女子懂什麼,莫要打擾我們談論治國之道。”
秦書璋沒說話,他在權衡。
沈冷金才不會給他機會立刻氣呼呼地質問他:“秦大哥是這麼想的,嫌棄我礙事,既然如此那你跟他們玩,我走就是。”
“沈姑娘!”秦書璋喚住她。
她轉頭氣憤地瞪了秦書璋一眼:“我且問你,我與這些個酸文人你到底選誰?”
秦書璋擰著眉左看右看,沉默著沒有說話,沈冷金見對方沒反應,賭氣跺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秦書璋隻覺得頭痛,這算什麼事啊!
女人都這樣難纏嗎?
有人說:“秦兄莫要理她,無外乎聖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當這是胡攪蠻纏。”
秦書璋深有此感。
積攢點好名聲對自己以後多有裨益,至於小姑娘等會哄一哄就是了,這樣想著秦書璋便心安理得地留下來享受眾人的追捧。
時間一長才曉得這都是一群淺見寡識之輩,自己隨便說上幾句,大概夠他們回味數天。
雖然被人捧著時時誇讚是很舒心的事情,可這場麵實在是過於無趣,兼之也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沈姑娘那邊也不好再晾著她。
起身拜彆虞州才子,朝著女眷聚集的地方去了。
才走了兩步,有位瘦高的男子朝秦書璋問道:“秦兄可是要找剛剛那位姑娘。”
秦書璋驕矜地行了一禮,“正是,這位兄台可知?”
瘦高男子臉上掛著莫名的笑容道:“我恰好從那邊園子過來,看見那位姑娘正與一位男子同遊。”
他一邊說一邊注意秦書璋的臉色,大抵是要看他的笑話。
秦書璋心中不虞,臉上不曾表現半分。
道過謝後,維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朝著那男子所指的方向趕去。
待轉了兩個彎,秦書璋的臉色才難看起來。
他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在三三兩兩的人群鎖定了不遠處的兩道身影。
秦書璋壓抑住怒火,走上前去。
“沈姑娘?”
沈冷金轉過身,連帶著她身邊的年輕男子也轉了過來。
一張令人生厭的笑臉,不是秦書槐是哪個。
秦書璋眼含怒火對秦書槐道:“二弟你這是做什麼?”
沈冷金捂著嘴巴後退一步很是驚訝道:“啊!原來你們是兄弟。”
察覺到自己的動作有些許浮誇,沈冷金稍微收斂了些。
“二弟你怕是不知道,我與沈姑娘已經在議親了,過不了多久你得喚她一聲嫂子……”
“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與你議親了。”
沈冷金一把挽住秦書槐的手臂,尖細的嗓音全是不耐,甚至還有些刺耳。
秦書璋臉色鐵青,指著她:“你不知廉恥,青天白日的……”
沒有說下去,那表情那語氣如同看見妻子當著他的麵出·軌。
“我乾什麼與你何乾,你不是喜歡與那些男人廝混在一起嗎?就許你找彆人,不許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