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公主轉過頭,看見了六皇子明璟天,臉上露出玩味之色:“哦?六弟既認識他,不妨幫忙引薦引薦。”
明璟天嘴角扯出一個笑容:“皇姐這是在想要與我結黨營私嗎?”
南安眉頭微蹙:“這是何意?”
“那人乃是我府中門客,皇姐讓我引薦,難道不成是要與我結盟?”
南安一臉晦氣,冷笑道:“現在想想剛剛那人長得也不過了了,這等姿色我府中不要一百也有八十,哪用得著費那功夫,我還有事,六弟你自便。”
南安公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明璟天看著南安的背影,心裡也有一股鬱氣。
身後的謀士察覺到主子的不對勁,低聲道:“殿下何不賣個人情,說不定能拉攏公主。”
明璟天輕嗤一聲:“一個整日隻知道尋歡宴樂的公主拿什麼跟我的薑七比。”
……
到了沈冷金自己買下的宅子裡,可把李媽媽給嚇壞了。
雙腳在裙子裡打結,一路上連磕帶拌地來到了門口,憂心道:“我的祖宗誒,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就算是回門也得三天啊。”
說著開始數落阿柿:“我是怎麼叮囑你的,你就任由著姑娘胡鬨,現下可比不得以前在自己家,乾什麼都由著性子。”
阿柿垂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一聽說有好吃的,什麼都顧不上了,哪裡考慮得了許多。
李媽媽還待要說什麼,發現了秦書槐也來了。
剩下的話就卡在了喉嚨裡。
既然連姑爺都來了,這樁婚事至少不會一天就告吹了。
進了屋李媽媽聽阿柿說了街上剛剛發生的事情。
不由得心驚膽戰,便雙手合十嘴裡不停地念著:“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阿柿又說起在秦府的日子如何艱難雲雲,讓何媽媽更是憂心不已。
說了一會子話,沈冷金讓廚子做了一大堆糕點準備帶去秦府,不是她愛吃,實在是其它的食物太容易變味了。
幾人坐著馬車便準備回去了。
阿柿有些舍不得離開,感歎道:“姑娘咱們直接住在這多好,想吃什麼做什麼,空間又寬敞又自由。”
沈冷金笑著道:“再過幾日就行了,且等著吧。”
他之所以把李媽媽管家廚子留在這邊,主要是秦府太小了,去了也住不下,再就是,李媽媽算是她半個長輩,若是知道她在秦府那般的行徑,免不了要對她進行說教。
阿柿以為姑娘是在安慰自己,不再說話了。
馬車裡一時靜悄悄,讓人還挺不適應的。
沈冷金這時才注意到一直撇著臉的秦書槐,才知道他是鬨脾氣了。
於是拉拉他的胳膊低聲道:“你武功這樣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的。”
秦書槐終歸不忍心不理他,隻甕聲甕氣地說:“好像很早就開始學了,記不清了。”
沈冷金回憶起他今日的表現,想起來了一個他很困惑的問題。
“為何你但凡出手時,整個人性情大變,看起來和平時像兩個人。”那時候就特彆像個正常人,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傻氣。
“哦,是薑六哥哥說我一邊笑一邊殺人像個變態,讓我以後殺人不要笑了。”
阿柿在一旁捧腹大笑。
沈冷金:“……”
仔細想想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
等回家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洗去一身疲憊,流雲堂的的幾個都歇下了。
而正院的蔣氏還被秦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