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柿忍不住被撇撇嘴,隨後翻了個白眼,心裡冷哼,拽什麼拽。
沈冷金完全不受對方的影響,聽他這麼說話,也不惱,笑著說:“當然不是了,隻是我這幾日剛得知一個消息,聽說你與大哥的生辰是同一天,可有這回事?”
秦書槐明顯發生了一點變化,眼神閃躲,語氣有些冷硬地道:“沒有這回事。”
“沒有的話,那你生辰是哪一天?”
“不知道忘記了。”
阿柿忍不住開口:“姑爺你怎麼能連自己的生辰都忘記了呢。”
秦書槐迅速看了阿柿一眼,嚇得她往後退了兩步,那一刻她感覺不是被看了一眼,而是被剮了一刀。
沈冷金一隻手將阿柿撥到了自己的身後,笑眯眯地開口:“不知道的話就算了,我去問問府裡的丫鬟婆子們,咱府上這麼多人,總會有一個人知道不是?”
秦書槐難得破功了,皺眉眉頭看著沈冷金說不出話來。
似乎是沒想到,她會做這種事。
沈冷金接著問:“怎麼樣有沒有想起來。”沈冷金轉身,“我看還是去問彆人吧。”
她才走一步,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拉了回來,似乎是力度沒控製好,沈冷金直接撞到了一麵硬邦邦的□□上。
鼻子都要折了。
沈冷金捂著鼻子說不出話來。
阿柿和阿桑圍了上來關心。
沈冷金低著頭,一隻手擺了擺,示意自己沒事。
秦書槐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不解,他明明沒有用很大的力氣。
“抱歉。”
阿柿急得都想罵人了,嘴巴張了又張,終究還是控製住了。
這麼一張冷臉,看著沒有絲毫道歉的誠意。
終究是拗不過沈冷金的死纏爛打,秦書槐告訴了他。
畢竟這件事並不是什麼秘密,隻要問一下府裡的老人都能問出了。
待問出想要的答案後,沈冷金匆匆告辭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屁股還沒坐熱,蔣氏便派人來請了。
沈冷金琢磨著蔣氏或是要跟自己說秦書璋及冠禮那件事。
一路上走的不慌不忙,遇見的丫鬟婆子個個笑著跟她打招呼,沈冷金也回之於笑。
阿柿忽然道:“姑娘那邊有條近道,咱們不如走那邊吧。”
沈冷金一愣,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阿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道:“姑娘怎麼了?”
沈冷金搖搖頭,低聲道:“前幾日下了雨,還有些地方沒有乾,那邊怕是比較滑,還是走這邊吧。”
阿柿不疑有他,笑著點頭:“還是姑娘考慮得周到。”
沈冷金看向那邊的眼神一顫,整個人微微發抖。
她就是在哪個水塘邊被秦書璋給打死的,重生再度回到這個地方後,不論去哪裡,沈冷金都下意識地避開了那條路。
沈冷金的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她如今居然還要去商議如何給哪個殺人凶手辦及冠禮。
當然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