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瀾哼了一聲:“京中都傳開了!”
什麼?
葉宛卿眉頭蹙起。
見她不說話,楚安瀾心中又酸又氣,有些忿忿地道:“原來,他們傳的都是真的啊?你明明答應過我,收了我的耳墜,就不能再收其他男人的禮物。敢情,你是逗我玩呢。”
葉宛卿輕歎了一口氣,情緒比較冷靜,耐著性子問道:“他們都是怎麼傳我和陸繼廉的?”
楚安瀾微咬著牙:“孤男寡女,提燈夜遊,私相授受!”
孤男寡女?
提燈夜遊?
還私相授受?
這幾句話,隨便拎一句出來,都足以輕易毀掉一個女子的聲譽。
也不知,背後之人是誰?
反正,陸繼廉應該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他不至於這般陷害自己。
葉宛卿無聲地笑了笑:“沒了?”
“你笑什麼?”楚安瀾更生氣了:“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我這個未婚夫狡辯的嗎?”
狡辯?
葉宛卿搖頭,心平氣和地道:“世子。狡辯的意思,是用謊言掩蓋真相,把無理的事說成有理。我又沒做錯什麼,何必狡辯呢?”
楚安瀾一時語塞。
葉宛卿繼續道:“世子想聽,那我便解釋給你聽,連陸青橙的事也一並告訴你。”
“你說!”楚安瀾理不直氣也壯。
葉宛卿倒了杯菊花茶,遞給楚安瀾,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兩人在花亭相對而坐。
葉宛卿輕言細語道:“那天晚上,我去雄寶殿給陸青橙點長明燈,後來偶遇了巡夜的陸繼廉。回京前夜,陸繼廉奉太子之命,上山尋我和芙庾……”
楚安瀾一直盯著她看。
她眸光如秋水,清澈明媚,似乎能一眼就望進心間去。
楚安瀾喉頭動了動。
他心中高興,還裝作一副生氣的模樣:“我就知道,你心中隻有我一人!傳言,定是陸繼廉那偽君子讓人編的!他見我要娶你,嫉妒了,故意膈應我呢!看來,我必須要給他個教訓!”
葉宛卿驚住:“世子且慢,我不是這個意思……”
楚安瀾下午是垂頭喪氣進的葉府,晚上離開時,高興得邊走邊哼小曲兒。
敦王福晉不由得嘖嘖稱奇。
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