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課後,在習武場紮馬步等我。”
“晚膳前練習箭術,晚膳後練習馬術。”
“……”
葉辰曦叫苦不迭。
楚安瀾嬉皮笑臉:“卯時初刻也太早了,誰起得來啊?再說了,我就算在家偷懶,嶽父大人你也不知道。你還不如讓我們睡飽些,養好精神再練。”
葉辰曦用力點頭:“我也起不來!”
葉鴻威嗤笑道:“我像你們這般年紀時,早已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了。彆說睡飽覺,行軍趕路時,連續好幾日不休不眠都是正常的。就算睡,也是刀劍不能離身。”
“您也是說了是以前嘛!”葉辰曦試圖撒嬌討巧:“反正我和安瀾又不上戰場,何必像練兵一樣被訓練?爹,您就準我們多睡會兒吧?”
葉鴻威把臉一沉,冷聲道:“男子漢大丈夫,當頂天立地!偷奸耍滑、耽於享樂,是廢物行徑!我既答應教你們,必會幫你們改掉這些陋習!”
說著,他對外拍了拍手。
院外,兩個護衛進來,路過門外的葉宛卿時,低頭行了一禮才步入花廳。
葉鴻威道:“卓雲與吹雪,是本侯精挑細選之後,親自訓練出來的近侍。你們兩人,一人挑一個。日後,便由他來督促你們早起習武。主動起床和被近侍拎著起床,你們自己選一個吧。”
楚安瀾與葉辰曦麵麵相覷。
卓雲和吹雪對視了一眼,分彆走向楚安瀾和葉辰曦身後站好。
楚安瀾剛想說什麼,眼睛往門外一瞥,瞥見一抹粉裙,摸了摸鼻子,笑盈盈道:“聽嶽父大人的。”
葉鴻威橫了他一眼:“你與卿兒還未成親,莫要亂叫。”
楚安瀾笑著點頭:“好的,嶽父大人。”
葉鴻威覺得,自己一把年紀了,遲早會被他氣昏過去!
第二天。
卓雲來報,重新習武的第一天,楚安瀾卯時還賴在床上,怎麼都叫不起來。
葉辰曦也是這樣。
於是,當日下午,春雨淅瀝,下人們站在廊下避雨,而楚安瀾與葉辰曦,卻在院子裡淋著雨紮馬步。
葉辰曦邊淋雨邊哭,委屈得不行。
葉辰霆來看了一眼,讓隨侍取來油紙傘,撐在兩人頭上。
楚嫣容心疼兒子,想去求情,卻被心腸冷硬的葉鴻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