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晗怎麼可能會殺他兄長?”
“那淩晗整日混跡在花樓賭坊,年紀輕輕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如何殺得了淩宣公子?”
“好端端的,淩晗殺他兄長做什麼?”
“……”
見百姓紛紛站在他這頭,瞿捷腰都挺直了不少。
見他這副模樣,楚安瀾笑了一聲:“瞿大人質疑我們沒有證據,所以不願抓捕凶手。那麼,瞿大人將楚紹臻他們當成凶手抓走時,又有何證據?”
“自是有百姓瞧見了。”瞿捷沉著臉回道。
“瞧見什麼了?”楚安瀾質問:“瞧見楚紹臻和葉辰曦他們親自殺淩宣了?”
楚安瀾繼續道:“你所謂的人證,瞧見的,不過是淩宣與楚紹臻他們在白日裡的爭執。淩宣,分明是死在深夜。淩宣死的時辰,楚紹臻他們早喝得爛醉如泥,在畫舫裡睡著了,由畫舫的夥計照看。我們有人證和物證,證明淩晗殺了淩宣,你有證據證明楚紹臻他們殺了淩宣麼?”
冷汗,自瞿捷背後滲出。
他放在桌案上的手,微微顫抖著。
旁邊的隨從見狀,低聲喚他:“大人……”
“啪!”瞿捷一巴掌拍在審案桌上:“敦親王世子,彆以為你是世子,就可隨意妨礙朝廷官員辦案。這臨安城,本官說了才算數!”
楚安瀾聞言,佯裝驚嚇,捂胸道:“瞿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可真是嚇死本世子了。臨安城,你說了算?怎麼著,臨安城被瞿大人從西魏的堪輿圖上劃出來了,要自立為王了?”
瞿捷被氣得近乎吐血:“這等莫須有的罪名,我擔不起,世子可莫要汙蔑我。”
楚安瀾道:“所以,為了證明清白,瞿大人還是快些將牢裡的幾個世子和公子放出來吧。”
瞿捷愁眉不展。
眼下,他進退兩難。
今晨起,淩家就再無消息傳來,眼下,他的家人也被當成了威脅他的工具。
難道,他要認栽?
不。
不可能!
瞿捷沉聲道:“敦親王世子,本官還是那句話,本官身為朝廷命官,轄區出了人命案,必須給百姓和死者家屬一個交代!在沒有足夠證據破案之前,事發當日與淩宣接觸過的人,皆是嫌疑人。本官抓他們,也是在保他們,同樣,也是在維護西魏的律法。無端放人,置西魏律法與朝廷顏麵於何地?”
楚安瀾冷下臉來:“這人,你是不打算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