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抬手,輕輕揮了揮:“帶卿兒出宮吧,哀家累了,想休憩片刻。”
葉宛卿欠身:“太後好好休息,卿兒改日再進宮陪您。”
“去吧。”太後道。
楚安瀾也跟著行了個禮:“我們這就走啦,太後注意身體,早日養好精氣神,過些日子,我和卿兒進宮陪您。”
“哀家知曉,回去吧。”太後語氣慈和了不少。
宮人送兩人出宮。
雨依舊淅淅瀝瀝地下著。
兩人出了惠寧宮,走了一段路,忽見,長長的宮道上,一群侍衛押送著什麼人,冒雨匆匆前行。
眼看著,便要到近前。
葉宛卿駐足,問惠寧宮的撐傘宮人:“被押送的是什麼人?要送往何處?”
宮人往宮道上瞧了一眼,收回目光:“回稟郡主,被押送的,是皇上的前酈妃,淩氏。”
酈妃?
葉宛卿驚訝地和楚安瀾交換了個視線。
楚安瀾也是有些驚訝。
這時,宮人低聲道:“淩氏的母族私貪官鹽,更甚,宮人在她宮中挖出一個紮著針的木偶……”
說完,還小心看了一眼四周,生怕被無關人等聽見。
木偶?
葉宛卿微驚。
楚安瀾輕扯了一下她衣袖,用極輕的聲音問:“是我理解的那個木偶麼?”
葉宛卿握住他手指:“雨又大了,地磚有些滑,世子牽著我些吧。”
指尖,從他掌心劃過。
楚安瀾倒吸了一口涼氣,當即反手牽住她:“卿兒,你這樣我很難受啊。”
說著,借著寬大的衣袖遮擋,拉著她手一路沿著小腹向下。
越往下,溫度越高。
葉宛卿急忙抽回手,輕聲提醒:“世子。”
身前身後都是人呢。
更何況,青天白日的,還在宮裡。
楚安瀾微弓了腰,眼尾紅紅,低聲道:“疼……走不了了……”
葉宛卿臉上騰起熱意:“抱歉。”
她隻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