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道一法師每次帶著三個小徒弟出門都會算算吉凶。
所以,大家也不怕他們在路上出事。
道一法師帶著三個小徒弟走了以後,陶太妃就說乏了,就說要回屋休息去。
回屋後,陶太妃就讓其她人都出去了。
杜嬤嬤把陶太妃剛才畫的那兩幅畫拿了出來。
陶太妃按二十的樣子又畫了兩幅。隻不過,一幅添上了魏國公小時候紮的頭發,換上了魏國公小時候穿的衣服,一幅添上了魏國公世子夫人經常梳的發型,換上了魏國公世子夫人穿過的衣服。
畫好後,主仆倆沉默了好一會。
陶太妃揉了揉額頭。“你回去一趟,就說我讓你回去跟皇上說我在這過的很好,不用擔心。”
“是。要跟皇上說嗎?”
“先不要說。一來,這隻是咱們的猜測。二來,皇上正為北邊的戰事憂心。”
她雖然從京城出來了,但京城發生了什麼事她還是要知道的。
“老奴明白了。”杜嬤嬤又看了看二十的畫像。“您說?二十真是魏國公的長孫?”
“誰知道呢?等等!”陶太妃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還記得咱們從京城出來的時候,我為什麼讓你去給小狗剩立規矩去嗎?”
“記得。狗剩小姐一直圍著魏國公轉,魏國公都給了一份見麵禮了狗剩小姐還不走。”
陶太妃看著杜嬤嬤說道“狗剩當時抱著二十。”
杜嬤嬤驚訝的睜大了眼。“您是說,狗剩小姐知道二十是魏國公的長孫?”
“八成是。你也跟錢家人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了,錢家雖然不富裕,但是錢家人的品行都不錯。小狗剩應該不會為了要見麵禮就賴在魏國公身邊不走。”
“還有,我記得趙氏說唐家來提親的時候,隻有小狗剩一個人覺得奇怪,覺得一個盆換一個官家公子不合理。”
陶太妃一說,杜嬤嬤也想起來了。“怪不得錢老太爺拿著大孫女的聘金跑的時候要帶上狗剩小姐。狗剩小姐應該是她們這一輩的孩子裡最聰明的。”
“嗯。小狗剩也不知道去哪了?”
“要不,咱們等狗剩小姐回來問問狗剩小姐?然後再看要不要去京城?”
“不用,小狗剩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再說,咱們也不能憑小狗剩的一麵之詞就判定二十是不是魏國公的長孫?”
杜嬤嬤想想也是。“那老奴什麼時候啟程?”
“儘快吧。但願咱們的猜測是錯的。”
杜嬤嬤也希望她們猜錯了。
五天後,杜嬤嬤就帶著二十的三幅畫像啟程了。
另一邊,晉國公正在屋裡打拳,董老七推開門走了進來。
晉國公邊打拳邊說道“來了,坐。”
“不了。我要參軍。”
晉國公愣了一下,接著就來了句“我小兒子同意了嗎?”
董老七鄙視的斜了晉國公一眼。“她不是你兒子,你彆亂叫。她同意了。”那個小丫頭對他隻有一個要求。
晉國公聽小狗剩同意了就說道“你想要什麼職位?百夫長行不行?”
“我想當小兵?”
“你想一步步往上爬?”
“算是吧。”
“有誌氣。來,我教教你在戰場上該怎麼做?我也是從小兵一步步爬上來的。我看好你。”
董老七笑了笑。
他不想往上爬。
他就是覺得男人就該上次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