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良急著回家填飽肚子,攢攢勁兒進空間裡趕快打造羊角錘,好能夠升級自己的體力,所以有點不耐煩的問:“三大爺,怎麼著,有事兒?”
閆埠貴笑眯眯的看著段成良問道:“成良,昨天晚上吃魚了吧?”
段成良點點頭。
“挺香呀。大晚上的不安生,弄的街坊四鄰都睡不香。”
段成良本來無精打采,一聽這話,打起了精神頭,看著閆埠貴說道:“三大爺,我昨天在你家裡忙活了?”
閆埠貴一愣,“你在我家忙活什麼呀?你想,我還不願呢。”
“那我在院兒裡乾活兒了?”
閆埠貴搖搖頭。
“你憑啥說我弄的街坊四鄰不安生?”
閆埠貴笑了。“你大晚上不睡覺,在那燉魚,香的人聞著流口水,誰能睡著?那不是攪的人不安生嗎?”
段成良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伱怨得著誰啊?味道它隨風亂飄,我也管不著啊,就像你一樣,平常放個屁,你也沒跟人說過呀。好了,我回家歇著去啦。乾一天活累死了,沒工夫跟你扯閒篇,再見了您內。”
說完,段成良扭頭就朝他的屋子走,卻又被閆埠貴給拉住了。
“哎,你彆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呢。你那魚是從哪兒弄的?不會是自己去哪兒偷的吧。不然你也不會大半夜自己在那做魚啊。一看就是怕彆人知道。”
段成良一聽,笑了,不過他急著回家進鐵匠鋪子裡打錘頭,還真沒有心情跟閆埠貴在這兒扯。
所以,伸手把閆埠貴拽他的手扒拉開,說道:“你要是懷疑呀,出門左拐走到胡同口,那是派出所,出門右拐,再往南走,那是街道辦。你可以找領導們反映問題,讓他們來調查。你要是自己在這空口白牙的胡說,我找個時間拉著你一塊去街道或者派出所找領導們彙報彙報思想,讓他們給評評理,看看你這憑空捏造,汙蔑好人到底算什麼罪過?”
這次說完,段成良再不理閆埠貴,揮揮手,搖搖晃晃的回了自己東廂房的屋子,一進屋隨手就把房門關得緊緊的,插好插銷。
這個時候誰有心思去琢磨閆埠貴呀,啥都不說,先做飯把肚皮填飽,趕緊開工乾活。
閆埠貴讓段成良一陣話懟的好一段時間沒反應過來,頭有點發懵。
實在是對於這樣說話做事的段成良,他非常的不習慣,原來的段成良就跟個麵團一樣,可以隨著你心意捏,可是現在的段成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閆埠貴在他自己家門口裝模作樣的拿把剪刀,表麵上看起來像是在給他的花剪枝,卻半天也動不了一下,心思全放在對門段成良屋裡了。
等到段成良在屋裡又開始飄起來燉魚的香味,閆埠貴隻是一聞,口水就流了出來。
這事兒他忍不了了,掂著剪刀就準備去對麵看看情況。
正在這時,秦淮茹從穿堂屋走進前院,直接就朝著段成良的屋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