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果然夠勇。閆埠貴捐一塊錢他還不滿意呢,這會兒段成良高高揚著一毛錢,大張旗鼓的要讓他過去,他心裡那叫一個氣呀。
今兒,在軋鋼廠大門口,他本來就對段成良有氣,到現在還沒消呢。沒想到這小子還不開眼,本想放他一馬,他自己又湊上來了。
好啊。你不是讓我過去嗎,我現在就過去。咱倆正好掰扯掰扯到底該捐多少錢?
傻柱嘴角掛著戲虐的笑,捧著募捐箱朝著段成良走了過去。
易中海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頭,於是衝著傻柱的背影喊了一聲:“柱子,先等等,不用捧著箱子下去,就站在前麵,讓大家自願的排隊上前麵捐款就行了。”
傻柱頭也沒回,腳步不停,隻是擺了擺手,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一大爺,沒事兒,隻是我覺得段成良肯定還想多捐,他平時一個人花不了多少錢,捐一毛錢哪夠啊,最少得捐10塊。”
易中海一聽傻柱說的話,心裡咯噔一下,這哪還能聽不出來裡邊的火藥味,怕是要出事。
這邊,傻柱已經走到了段成良跟前,裝模作樣的,上上下打量了一下段成良,晃著身體痞裡痞氣的說道:“段成良,趕緊的,你打底兒5塊,10塊才是正常標準。伱手裡那一毛錢,老老實實裝回兜裡去。”
段成良把一毛錢揚得更高了,他沒看傻柱,而是衝著院裡所有人掃視了一圈,大聲說:“我怎麼感覺這不是獻愛心呀。有點兒像白狗子進村兒逼捐呀。”
院裡哄堂大笑,亂成了一片。在西廂房門口,坐在長條板凳上的秦淮茹一臉擔心的看著段成良,兩隻手抓著自己的衣角揉來捏去,顯得很緊張。
以她對傻柱的了解,覺得這個時候怕是混不吝的勁兒已經出來了。段成良再這樣挑撥的話,傻柱怕是不用嘴,要動手了。
傻柱耳朵眼兒裡聽見“白狗子”三個字,整個人被刺激的腦袋直嗡嗡,牙一咬眼一瞪,又想起來在軋鋼廠,今天段成良讓他吃了一回鱉。不由的怒由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他瞅著段成良,還揮著手對著大家咧著嘴笑呢,於是,瞅準段成良兩腿中間撩起腳,就踢了過去。
大家夥注意力都在這邊呢,傻柱的動作被大家看在眼裡,雖然來不及說什麼,也來不及阻止。但是,嘴裡差不多齊齊發出了一聲驚呼。
段成良看似不留意,其實一直操著傻柱的心呢。他就知道這家夥不是個好相與,慣會抽冷子下黑手。有分析說許大茂生不出來孩子,說不定就跟這小子下的黑手有關。
所以,傻柱看似偷襲的一腳撩陰腳,早被段成良防備著呢。
段成良不躲不動,反正他覺得不知道怎麼回事,傻柱這一腳看似踢得很快,在他眼裡不說很慢吧,最起碼有跡可循。
於是,他還能不慌不忙等到傻柱的腳快踢到他下體的時候。
他原來看似無意放在腹部的手中猛的出現了一把短把的鐵錘,巧不巧的正好擋在襠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