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包房裡哄堂大笑著,霍許瞪了一眼郭源潮後,滿臉通紅的借喝飲料來掩飾著自己的無地自容。
“你和霍許怎麼認識的?”朱雅聞夾了塊黃喉,隨口向郭源潮問道。
“這年頭可長了,98還是99年來著?”郭源潮喝了口酒,翻眼算著認識這小子的時間,那時大家年紀都還小。
“98年07月14日下午。”霍許低頭吃著牛肉,隨口回答著。
“你倒是記的清楚,這年月日,上下午的。”郭源潮又給霍許遞了瓶北冰洋。
“服務員,幫忙來桶冰塊。”霍許接過瓶子後對著包間外喊了聲,回過頭笑著對郭源潮說道:“嗨,那天第一次在聶師傅麵前,把XJ來的大亮子降服了,所以記著清楚。”
“對,那時候這小子一個淩空十字固,夾著人家的胳膊就死命按,乍一見我真被嚇一跳。”郭源潮笑著回憶著。
“是,這小子仗著自己練過,對哥哥我也老來這些招數,要不是看他年紀小,我早就自衛反擊了。”李秋塵心有戚戚的向眾人告發著。
“什麼練過,他特麼就和你鬨著玩呢。這小子六歲就跟著他聶叔,當時山海市的市體校柔道總教練練巴西柔術,”郭源潮看著對危險一臉無知無畏的李秋塵,索性把霍許的底漏了給他:“人家今年剛重新綬帶,正兒八經的巴柔黑帶。”
“謔額...”李秋塵倒吸了口涼氣,舉杯對著霍許敬道:“謝弟弟這一年來的不殺之恩。”
“好說,回頭多請幾次昆侖飯店就是了。”霍許舉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