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成功將自己作進了醫院。
雖然0618覺得哪裡不對。
【阿八你想多了吧。】很明顯作為當事人的白阮並不覺得哪裡不對。
在看見本日第九次查房,並友情附贈了一包小零食的護士姐姐,充滿母愛的在同事的催促聲中離開,0618煞有其事的點頭,果然這有哪裡不對。
雖然白癡宿主的情商低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但架不住這家夥臉好啊。
顏即是一切的時代,就是如此的乾淨純粹。
【我求求你不要玷汙了乾淨純粹這兩個美好的褒義詞了好嗎!】0618語重心長,苦口婆心。
白阮卻不為所動。
不好意思他現在隻是個暫時性神經耳聾的病人,廢材係統在說什麼?
他聽不到。
禮貌微笑的謝過護士站的護士姐姐送禮的薯片,白阮拆開薯片包裝袋,哢滋哢滋的像是將自己的腮幫塞的滿滿當當,毫無疑外的又得到了一片卡哇伊的尖叫。
滕咲撫子提著果籃從新乾線搭車急急忙忙趕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少女不愧是被當代大和撫子典範,十分有正宮範兒的將果籃放在一旁的櫃子上,抬了根凳子,挑挑揀揀出一顆蘋果和橘子,用水果刀切好,裝在盤子裡,放上小叉,“吃水果。”
儘管聽不到撫子在說什麼,但被投喂多年,經驗豐富的白阮笑得像是隻流氓兔一樣,眼睛眯成了一道下弦月,“謝謝撫子。”
剛才還圍在白阮病床上嘰嘰喳喳的小護士這才注意到病房裡又多了一個人。
還是一位大美人。
帶著溫文爾雅的古典氣息,頭上彆著一枝櫻花發卡,就像是一片櫻眷戀著少女柔順的長發,於是趁著一場風起,悄悄的藏在了少女的發間。
與之相比,小護士因為上了一整天班,雖然畫著淡淡的妝,卻少了一分清新自然。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還太年輕了啊。
心有不甘,又無處發泄的小護士跺跺腳,走了。
倒是撫子似有所察的抬起頭,掏出一張白紙,一筆一劃的寫到,【我打擾你了?】
【沒有哦~撫子能來我很高興^ - ^】
【這樣啊。】
不過滕咲撫子還有一個問題,他的前男友不是說好的隻是暫時性耳鳴,為什麼連話都不說,要學著他在白紙上寫字了呢?
“哦,我忘了。”白阮開口,“我就說哪裡不對勁兒。”
滕咲撫子和白阮同年齡,卻已經高二了,作為一名準高三黨,他自認很忙的。
所以在和醫生確定了白阮的病理情況,在守著少年掛點滴的同時,他拿出了厚厚的練習題。
“哇,撫子你們學校的作業也太多了吧。”白阮驚呼。
“噗嗤,笨蛋白阮,這裡有一部分是撫子為你準備的啊。”
【什麼聲音?】0618警覺,可是即便它再怎麼搜查,也查找不到整個病房除了宿主和撫子外的第三個生命體。
“啊,手鞠!”白阮驚呼,滿眼都是驚喜。
隻是他的目光卻十分渙散,白阮看不見手鞠。
他隻是聽撫子描述過,他的守護蛋手鞠是穿著粉色和服,梳著馬尾,是個再溫柔漂亮不過的孩子。
嘰嘰喳喳,又特彆會照顧人。
守護甜心。